厉景川点了点头道:“不错,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只要你妈指控陆瑾,那么作为受害人的陆兮再追究陆瑾的责任,那她肯定跑不掉。”
“就算不能把陆瑾送进去,闹过之后,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你下手。也就说,闹一闹,对你的安全是有好处的。”
“没错,就是这样。不行,我要去见我妈。姐夫,你帮我。”
厉景川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他不在乎时笛的死活,但是他帮助时笛这件事 ,陆兮不可能视而不见。
总之,他要让她知道,他对她是有那份心的。
他相信总有一天,陆兮会明白他的付出。
……
另一边 ,时笛慌慌张张来到监狱,见到了久违的周秀莲 。
四目相对,时笛当即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妈……呜呜……”
时笛泣不成声,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收到这样大的委屈和苦难。
看着时笛哭泣的模样,周秀莲同样泪如雨下,她心疼自己的宝贝女儿。
作为母亲,周秀莲心里很清楚时笛是怎么样的人。
她从小到大被宠坏了,突然之间没了父母,她肯定会不知所措,伤心难过。
可伤心归伤心,她却看出了时笛的落魄,以及异常。
“小笛,你不是去国外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按照当时说好的,只要他们出手,就算不成功,那个人也会给他们一大笔钱。
他们夫妻二人死的死,坐牢的坐牢,但那都不关时笛的事。按理说,时笛拿到钱之后,她应该远走高飞才对。
一说到这儿,时笛哭的更凶了,一边哭的同时还一边破口大骂。
“呜呜……陆瑾那个贱人,她过河拆桥。她非但没有给我钱,还把我打伤,她当时是奔着要我的命去的……”
“什么?她怎么能那样呢?”
周秀莲震惊了,她不敢相信,陆瑾那样有权有势的一个人,竟然会背信弃义,甚至要杀了时笛。
时笛哭着摘下头上的鸭舌帽,露出头上缝合的伤痕。
“你看看,我头上这个伤口就是被陆瑾打的,呜呜……”
“不仅如此,她还把我丢到马路上,试图伪装成车祸的样子,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我。她就是个魔鬼啊。”
“她要是知道我还活着,我又知道她那么多事,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