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代表民?”
“韩相口口声声称我为贱民,敢问这朝堂之上,除了我,还有何人能代表民?韩相,总不会是你吧。”
韩成风有些诧异,这小子竟如此有胆识,面对他居然还能侃侃而谈,倒是少见。
其实程成今日的表现也惊到了众官员,之前都听说程家小儿不学无术,且胆小怕事,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本相说了,今日只议你程家贪墨一事。关于弹劾江侍郎,还需彻查。”
“但江侍郎贪墨,自然也包括户部那五千两。”
想揭过去?小爷在此,就算是你家的公狗和小姑子,老子都能扯到一起去。
你揭给我看看。
“你说什么?”韩成风一惊。
程成冷笑,冲皇帝道:“陛下,江侍郎以修缮府衙为由,贪墨户部官银,栽脏草民父亲,求陛下作主。”
“一派胡言!”江华忙道:“陛下,绝无此事!”
皇帝没想到又绕回来了,大喜过望,忙道:“程成,可有凭证?”
“有!”
程成一脸自信,道:“江家贪墨银钱,乃是为给江珊筹备嫁妆,如今嫁妆已到了许府。只等我程家倒台,他们便要无视婚约,与许家结亲。”
“那又如何?”
“各位有所不知,我爹程侍郎其实早有察觉,是以特意命人在此次出库的官银上做了记号,若是陛下不信,派人搜查许府,一查便知。”
“陛下万万不可!”
许志惊了,怎么就扯到他头上了?搜查许府,开什么玩笑。
“怎么,许侍郎心虚?”程成冷笑道。
许志瞪了他一眼,向皇帝道:“陛下,若仅凭一句话就搜府,岂非胡闹?此子蓄意构陷,还请陛下明鉴。”
程成说他心虚,倒也没说错。
许齐逸那小子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