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把隔壁县的兵户全给我调过来。’
心中虽然不快,但张长林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拱手抱拳道:
“多谢永安侯体恤!”
许平安则是向脸色有些发黑的张长林抱了抱拳,意思很明白:
上官调遣,我也没办法!
看着许平安投来的眼神,张长林也是一阵无奈,只得强颜欢笑,朝他点了点头。
如今许平安在军中的职位,已经成了他遥不可及,这辈子都奋斗不来的存在。
虽说官职此战结束便会撤销。
但以许平安的能力,保不齐永安侯战后便会向朝廷推荐,破格提拔。
亦或者直接留在自己身边任用。
无论如何,今日之后,许平安极有可能成为他得罪不起的人。
此时,无论心中多么不是滋味,张长林也只能回以略带讨好的微笑。
那意思仿佛再说,兄弟,我都懂!
苟富贵,莫相忘!
看着跟许平安跟随永安侯离去的背影,牙帐众人恍如梦中。
许久,看永安侯远去,不少人这才纷纷议论起来。
许平安这小子的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只是帐前会议提了几个计策,居然都能被路过的侯爷听到,还被顺势提拔为了军前校尉。
连升七级!
简直逆天。
他这才从小小的兵户旗长提拔为咱们东河堡校尉几天啊。
这个升迁速度,真他么让人眼红啊!
牙帐众人议论纷纷。
有羡慕的,也有嫉妒的。
唯独司马徐春雷满面春光,心中美滋滋的想着。
‘以后酒局有牛吹了。’
‘虽然没办法跟许平安做战壕里的战友了,但俺们可是俺勾栏中久经炮火的战友啊。’
‘咱也是跟侯爷身边大红人,一起瓢过姑娘的人咯!’
永安侯返回军帐后,心情很是不错。
许平安的计策让她心中多少有了些底气。
紧接着,永安侯接连下达了三道帅令。
这第一道军令,便是全军在赤水河南岸的河滩上开挖长壕。
而且额外要求,长壕要挖得纵横交错,将便于马匹任意驰骋的河滩变成沟壑纵横、危机遍布的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