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宸沉默了一会，突然凑到曲清芷面前，“你闻闻。”

说罢，轻轻张嘴哈了口气。

呼吸洒在曲清芷面上，她有些不自然地往后挪了挪，蹙着眉开口：“你这人冷冰冰，没想到口气倒是挺‘热情’。”

谢言宸被她的话噎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又很快恢复了冷峻的样子，再次往前凑了些，“那你倒是说说，现在还有味道吗？”

温热的气息又一次拂上曲清芷的脸颊，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曲清芷心跳莫名有些加速，胸口略作起伏，面上的神情更冷了。

“凑这么近，你是想证明自己‘清新脱俗’嘛？”

谢言宸看着她故作冷漠的模样，眸底闪过几分笑意，语气依旧低沉：“娘子，我只是想让你确认下效果。”

“毕竟....”拖长尾音，意味深长道：“你的牙粉可是救了我的‘口气’。”

曲清芷盯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微微眯眼，冷哼开口：“口气清新了，但你的脑子是不是被薄荷熏坏了？”

谢言宸被她逗得有些想笑，收回凑近的脸，手抵唇，轻咳道：“你这嘴还真是不饶人。”

曲清芷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嘟囔：“越来越不正经了。”

谢言宸压抑着低笑了两声，略带调侃，“毕竟我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