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因为大金链子小金表的最后被抢劫的给盯上了,丢了命的都有,所以真的没必要显摆。
咱就说那大金链子,除了炫富外有一丁点的装饰价值吗?
没有,反正安然就这么觉得。
不但如此,她甚至还觉得那链子像是枷锁,压脖子。
在现代她就瞧见过,那戴金链子的男人走路时都一探头一探头的,像鸭子,就都走不好路。
不信你品,你细品。
不但是交通工具没升级,她家的配置到现在也没变过。
篱笆院还是那个篱笆院,二层小楼还是那个二层小楼,以前啥样现在还啥样。
甚至以前吃啥,她现在还吃啥,都没有变,变的只是她存在钱庄里的钱在逐渐增多。
她爱钱,有钱才有安全感。
至少能让她不依靠别人就可以独立而活,逍遥自在。
安然骑在毛驴上,冷不丁的远处就传来咳嗽声。
她一眼望过去,就见一个一身白衣的美艳男子正扶着树轻咳,那柔弱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一样。
见到毛驴上的安然望过来。
男子抬头冲她微微一笑。
“病了就要在家养着,这大冷天的是想要美丽冻人吗?”安然喊了句,然后轻夹驴腹。
“驾!快走,小摩托,这人的病说不定会传染。”
柳堂扶着胸口呆愣在了原地。
这第一句话听着还算过得去,可这第二句嘛?
他的病会传染?
就这么嫌弃自己的吗?
可他的病他知道,自己只是中了毒,压根就没有传染一说,要不然安家人现在也不会活蹦乱跳的了。
“噔噔噔!”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头瞧去,
是安果拿了件外袍跑了过来。
“堂堂,你怎么走了这么远?快穿上!”
“谢谢果果,”柳堂笑着接过。
这话安果听着十分的见外,当然她也十分的不喜欢听。
“咱们夫妻本就一体,无需言谢。”安果红扑扑的小脸,难得有几分严肃。
“好,”柳堂笑着应道,接着他指了指远处即将消失的安然。“她是谁?”
“她呀,我曾经的二妹妹,安然。”
安然似乎是安家人的禁忌,安果也似乎不想多说,“走吧,我扶你回去。”她说道。
柳堂点头,他也不客气,当即搭上安果的肩,
他长得高大,直接就拿安果当了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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