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男人闻言心里发酸。
“何伯,你家本就比我家富裕,看来富裕人家就招有钱人。去我那的人可不少,但都是寒门学子,那个发烧的还算好,我给他们烧开水,他送给我一块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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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差距可不是一丁半点的大啊!”
“贤侄,他们那么多人当真没给你一文钱吗?”
何伯闻言也笑不出声了,冷下脸来问道。
“也不是一文没给。还是那个给饼的少年提出住一晚一人给我十文钱,加上早上给他们蒸的那锅干粮,一共给了我一百文钱。
可跟何伯你比起来就微不足道了。”
何伯听后,拍了拍隔壁男人的肩,
“你家就是被你爹爹拖累了,这些年他身子骨一直不好,一家子的重担都摊在了你身上。”
他其实也明白,自己的财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招来的,那是因为他家盖了五间宽敞的大瓦房,看着就富庶。
都说良禽择木而栖,这赶上下雨天,越是有钱人,越会往那富庶的人家里钻。
那都是一个道理。
若是他们选隔壁那看着就摇摇欲坠的茅草屋,那才是有病呢。
这时就听身后的小娃们争论了起来。
就听,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娃奶声奶气的说道:“安然是姐姐!”
另一个7岁左右的男娃立马回怼:“她是男的,你见过哪个女孩子当官差?”
女娃:“她身上香香的,还摸我的头。”
男娃:“笨蛋,男人也可以香。”
“你才是笨蛋,你就很臭!”
“你笨蛋!”
“你臭蛋!”
好嘛,吵起来啦!
眼看俩孩子就要撕吧起来时,何伯赶紧把人拉开。
“那安然别看是差爷,但似乎很特别,兴许像小满说的,就是个女孩子。”
小满就是那个女娃,何伯说完摸了摸那女娃的头。
隔壁男子闻言,面露好奇,“你是说给那少年熬药的那位?”
“对就是她!这个叫安然的身份定不简单,虽小小年纪,但一群人都以她马首是瞻。”
说到这里,何伯一拍头,
“走,赶紧回家去,我给你个药方,说不定就能治好你父亲的老毛病。”
隔壁男人,“啥药方?”
“安然给的,我记得她说过,安然出品药到病除。而且我说了你父亲的症状,他说这个方子也可以用!”
何伯也是在安然熬药的时候,好奇问了句嘴。
安然也不藏私,就把清热解毒汤的方子说给了何伯听。
乡下本不富裕,她这也是举手之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