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人马都需要休息,还得需要解决生理问题。
黄飞率照顾安然是女子,便要求学子们方便的时候,务必要离远些,务必要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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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实不必说,知道此用意,可其他学子就不知道了,但差爷发话他们也不得不听。
一些人组队去放水,安然则躺在车厢里闭目养神。
下午她就不准备骑马了,没必要换着舒服不享受,去受那个累。
等所有人都完放水,黄飞率不好意思的敲了敲安然的车厢。
“该你了!”
他提醒。
“好!”安然回完,也不扭捏,利落的下车就往远处走。
黄飞率背过身去,可心里却有那么一点紧张,直到看见安然平安归来,才先一步去了前面喂马。
尴尬,挺尴尬的,他替安然尴尬。
本应该尴尬的安然,却悠哉悠哉的净手,接着拿起自备的午餐享受的吃了起来。
车窗外一片生机盎然,迎春花开了一片又一片,这正是个踏青的好时节,然后再拿出手机留下一张张美景。
可是手机没有。
吃饱喝足后,安然便掏出随手携带的小本本,抽出炭条笔,开始画画。
她想着把这一路的所见所闻都画出来,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第一张图片上,画的是一个车队走在路上。
画面都是简洁风,等车队再次启动时,这第一幅画就完成了。
到了下午,车队就变得有些安静,后面有好多学子都在打瞌睡。
黄飞率时不时跑到后面查看,弄得那些没睡的学子都很感动。
其实黄飞率只是在看安然的马车时,会扫后面一眼。
他们这感动也纯属多余。
傍晚,一行人进入了济州城,车上的所有人都精神起来。
黄飞率找了家看着还算干净的客栈,带着所有人住了进去。
可这里最便宜的房间一个床位就得五十文,心疼的安实把手里的钱袋攥了又攥,才把钱交给了伙计。
而这种房间还是一屋四人的,并不是什么单间。
反观安然,住的是单间,一个单间就二两银。
安实腹诽,这客栈也太坑了,这完全跟抢钱无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