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明明他们结合得很好,他笃定她是享受的,他骂她也都是因为她先骂他,这个女人还总是惹他生气,在他的底线上跳舞。
肖管家说女人都喜欢钱,他给她钱,她还不乐意。
不守男德?他这辈子只碰过卿一然一个女人,甚至都没有和其她女人拉过手。
她倒好,和别的男人谈了那么久的恋爱,还能理直气壮的说他。
既然他认定了他是这样的人,那正好,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无所谓别人怎么看他,怎么想他,因为在他心底他从来不把自己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们之间注定只有交易,没有爱。
“这是你的订金。”
卿一然差点被他气得吐血。
这场景很像一个人去批发市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卖家说同意,买家立马递上定金。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之间买卖的不是货物,而是她本人。
千句万句的脏话和草泥马在这一刻只汇聚成了两个字,“谢谢。”
“打开看看。”
“不用了,我相信司老板在做生意这方面的人品。”卿一然说完继续低头吃东西。
对于司止渊摆在桌上的“定金”完全没有兴趣。
他扬起手,将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拿过来,拆开。
这礼物是司止渊几天前准备的,在新加坡出差的时候,他趁着工作间隙,去拍卖行拍下了这件东西。
好巧不巧,就是卿一然上班的那家拍卖行,苏弗比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