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借着摇曳的烛光望去,只见上书《春闺梦》,房遗爱边看边读。
“晓起凭栏望柳烟,春光旖旎惹人怜。
双飞紫燕檐前舞,独守空闺枕上眠。
粉面含愁眉半敛,朱唇欲语意难传。
遥思君影情难寄,只盼归期又一年。”
房遗爱看向鱼薇姑娘,问道。
“你写的?”
鱼薇姑娘点点头,不好意思道。
“嗯,比不得房郎大才,倒是让房郎见笑了。”
“没有,你的诗很好,已经很厉害了,我的诗都是谪仙诗社买的。”
鱼薇姑娘才不信房遗爱的鬼话,依然认定这些诗就是他本人所作。
要不然魏王现场临时以桃树为题,该怎么解释?
鱼薇姑娘走到房遗爱身边,一脸崇敬地说。
“房郎,今日得闻您这一曲《水调歌头》,鱼薇此生无憾。”
“想不到房郎不仅出身名门才高八斗,鱼薇有个不情之请,愿房郎答应鱼薇。”
鱼薇姑娘说罢,微微屈膝,朝房遗爱行了一礼。
“哈哈。”
房遗爱哈哈一笑,伸手扶起鱼薇,
“鱼薇姑娘,快别如此。能得你这般欣赏,是我的荣幸。”
“姑娘有事说便是,你我一见如故,但讲无妨。”
说罢,房遗爱朝鱼薇姑娘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鱼薇姑娘也不矫情,直接说出诉求。
“鱼薇喜欢房郎的词,想请房郎给谱曲,鱼薇打算竞选花魁的时候,凭着这《水调歌头》去争一争。”
“就这事?”
房遗爱见鱼薇姑娘郑重其事的求自己,还以为她要提什么逆天的要求呢。
原来是想要这首词,并让自己谱曲,当下立马拍板决定。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
“取纸笔来。”
鱼薇姑娘取来纸笔,只当是房遗爱要当场谱曲,却只见房遗爱却朝着自己卧榻而去。
卧榻上可是有着自己今天刚换下的亵衣,自己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鱼薇姑娘眼瞅着房遗爱的手伸向自己挂在那的粉红色亵衣。
连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