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李二张嘴一问,自己不就用上了吗。
“陛下,房二郎的风评不太好,据坊间传闻说是诞率无学,颇有武力。”
“每天或多或少都会做出一些离谱的事情,和尉迟宝琪,程处亮,李思文被人戏称称长安城四大才子,房遗爱四大才子居首。”
李二一听张阿难这样说,倒是来了点兴趣,
“哦,怎又会被戏称四大才子?这几个人是敬德,知节,药师家的孩子吧?”
“正是,他们四个是同读国子监的同窗好友,孔祭酒让他们四人合力作一首诗,结果他们四个人半天就憋出三个字。”
“所以,才会被人戏称四大才子,这几人是长安城有名的纨绔子,名声糟糕透了。”
李二往后靠了靠凭几,金杯中的葡萄酿,随着他的动作在杯中荡漾。
“哈哈哈,那玄龄,敬德他们几个是很头疼的,毕竟有这样的儿子不省心啊。”
“还是朕的儿子们比较听话,教育儿子这一点朕比玄龄他们强多了。”
张阿难随即打蛇付棍上配合李二道。
“那是自然,这几个小子哪能跟陛下的皇子比,太子殿自幼聪慧过人,自束发受教以来,于经史子集、治国理政之道,皆能潜心研习。”
“且其性情宽厚,心怀仁爱,待身边之人皆以礼相待,从不恃宠而骄,宫中上下,无不对其赞誉有加。”
“魏王殿下,天资卓越,才情出众,博闻强识,通古晓今,所作文章,辞藻华丽,意境深远,堪比建安七子。”
李二摆摆手,打断张阿难对他的捧臭脚行为,眉头微皱问道。
“这几个纨绔子有没有触犯我大唐贞观律?”
“这倒是没有听说。”
“那就好,朕虽不喜纨绔之风,但只要不犯律法,倒也无妨。”
李二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陛下圣明,其实这几人虽行事荒诞,却也有几分赤子之心。”
“听闻那房遗爱对朋友极为仗义,程处亮曾与人争执惹上麻烦,房遗爱二话不说便出面解围。”
李二笑着摇头不语,少年心性仗义执言倒是很对他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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