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末端的孙思邈看着前面三个人因为封爵的事情争吵的不可开交。
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就凭之前房遗爱为太医署求情的份上,说明房遗爱这小郎君不错。
而自己跟他和牛大胆都有些渊源,就凭这从关系,这件事他必须得站出来说两句。
“陛下,老夫有话说。”
李二,长孙无忌,房玄龄一看孙思邈说话了,都齐齐把目光投过来。
“孙老神医,你有话请讲。”
“老夫不参与朝政,按理说不该参与这样的场合,老夫这就告退。”
孙思邈起身,整理衣服,施礼。
“老夫也觉得,房二郎该封侯,县男实在是磕碜了点。”
孙思邈说完便转身走了,李二指着孙思邈离去的背影,哈哈大笑对房玄龄说道。
“哈哈哈,看见没,看见没,连老神医都说该封侯,此事已定,无需再议。”
李二就房遗爱封爵一事拍板,封侯已成事实。
长孙无忌拱手朝房玄龄示意祝贺,有些羡慕的说道。
“恭喜左仆射,一门双爵,大唐仅有啊。”
房玄龄内心激动不已,说实话他非常的高兴,甚至想跳起来舞一段祝贺,一门双爵是何等荣耀?
但是以他的行事风格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故作深沉的对长孙无忌和李二施礼。
“玄龄谢过陛下,谢过右仆射。”
房遗爱出了立政殿,在小太监的带领下没走两步,就被人喊住了。
“房二郎留步。”
房遗爱这太极宫并没有什么朋友,对于人喊自己难免有些纳闷。
转头一看,墙角蹲着俩人刚刚从地上站起来, 俩人头戴前低后高,两侧各有一片长翅,用漆纱制成的乌纱帽。
身着紫色圆领袍衫,窄袖,袍身两侧开衩的朝服,腰间束着革带的人,往自己这边走来。
房遗爱略微思索一下,发现自己好像并不认识这两人,见二人近到身前,拱手施礼。
“二位是?”
“小郎君,我是太医令甄权,他是太医丞昝殷,我们在这里等着小郎君,感谢小郎君为太医署在陛下面前求情。”
房遗爱抱拳,这才想起来,这有个叫昝殷的,上午还给他看过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