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公子!”吴济济又羞又急,光着脚像只受惊的小鹿从床上跳下来,慌不择路地四处逃窜。
这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百口莫辩啊!她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这么大意了,这下误会可大了。”
李睿渊此刻却像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哪肯善罢甘休,也光着脚从床上跳下去,一边追一边喊:“快,拿来——” 两人就这样在房间里你追我赶。
清扬、洪七、小肆三人像忠诚的卫士,笔挺地守在门口,眼睛时不时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有慌乱的脚步声,还有李睿渊和吴济济的叫嚷声。
三人瞬间绷紧了神经,彼此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担忧。
“殿下发生什么事了?”清扬率先开口,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焦急,三人来不及多想,急忙打开门,脑袋探进去张望。
只见屋内一片狼藉,李睿渊和吴济济正光着脚,一个在前面拼命逃窜,一个在后面紧追不舍。
李睿渊脸上原本因追逐时的嬉笑而泛起的红晕还未褪去,瞧见门口的三人。
笑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瞬间顿住,随后变得严肃巴巴,板着脸,对他们横眼相向,厉声喝道:
“出去守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哦!”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哆嗦,赶紧缩回头,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
小肆好奇心爆棚,关上门后,还忍不住贴着门缝往里瞧,一边瞧一边乐呵呵地小声说道:
“瞧见没有,主子在笑诶,他可是从来没有这么笑过的啊!”
脸上的表情满是新奇与兴奋。 洪七皱着眉头,神色凝重,郑重地点点头,压低声音说。
“有问题!这情况太反常了,殿下平时可稳重得很。”
“管他什么问题,只要主子开心就好!守门!”
清扬大手一挥,一副雷厉风行的样子。
三人立刻站定,各司其职,继续守护在门口,可心里都还在好奇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房子里,李睿渊哪肯善罢甘休,继续追着吴济济,嘴里还喊着。
“好你个小刁奴,居然偷藏银子,快交出来!”脸上虽然故作严肃,可眼里还是透着一丝戏谑,就像在和吴济济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吴济济满脸通红,像熟透的番茄,一边不停地逃跑,一边急切地申辩:“公子,那个那个不是银元宝,你弄错了……”
她又羞又急,心里懊恼不已,想着怎么就碰上这么个误会,怎么解释公子都不信。
“不是的话,你拿出来瞧瞧我就信!”
李睿渊压根不信她的话,在他心里,那硬硬的触感,除了元宝还能是什么呢?
他觉得这小家伙肯定在耍滑头,非要弄个明白不可,脚步不停地继续追逐着吴济济 ,整个房间里依旧充满着混乱与热闹。
夜幕像一块厚重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整个府邸之上。花如锦回到自己的闺房,屋内的烛火明明暗暗,将她的身影拉得摇曳不定。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那柔软的锦被此刻却像长满了刺,怎么躺都不舒服。
实在无法入眠,她索性坐起身,朝着身旁的婢女小桥招了招手,声音里满是困惑与委屈:“小桥,你说为什么呀?我为渊哥哥做了那么多事,费尽心思地对他好,可他却一点都不
“不是啦,公子!”吴济济又羞又急,光着脚像只受惊的小鹿从床上跳下来,慌不择路地四处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