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距离遥远的四九城里的一处院落内,秦淮茹正忙着为明天上午前往东北的列车行程做最后准备。
考虑到女性独自远行会有种种不便之处,她并未带太多行李,主要就是金钱与全国粮票。
这次出门的资金,来自何雨柱与易中海共同的资助,数额多达一千元。两位还协助准备了足够的全国粮票,特别是何雨柱以夫婿的身份为秦淮茹准备好一路上所需的食宿及其它必需品。
为帮助秦淮茹这次远行,何雨柱可谓是倾囊相助。他不仅从高层那里筹集资金并换取全国粮票——这物品在外简直是通行无阻,某些场合下价值甚至超越现金。
譬如李安然之前乘火车赴东北时,中途路过的一些车站上,当地人就用自己卤的蛋、自家烤制的面饼和其他土特产交换这些全国粮票。这是种巧妙的交易方式;倘若换成货币交换,便属于投机买卖;但在交易时若只涉及粮票,只要不是有意追责,基本会被视而不见。
毕竟要想在站台售卖物品,非得有点路子或背景才能办得到。
“秦淮茹啊,要不......今晚留下来吧?”何雨柱盯着忙于整理行李的女人,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
“不行,我才取了节育器,医生吩咐需要静养。”秦淮茹并没有回头,“照道理我不应该出行,但棒梗毕竟是我的儿子,不能置之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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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不然让我陪着你一块去。”何雨柱依依不舍地说。
“瞧你的出息!”秦淮茹侧过脸白了对方一眼,“我还能不明白你心里那些小算盘?你放一百个心,现在这种境况我哪还能甩手不管。”
“嘿……”这种回答何雨柱显然乐于接受,不禁露出憨憨的笑容,“别往坏处想呀,我纯粹是一心想着路上更好地照顾你。毕竟你自己刚去了还得好好休养啊。”
“得了吧,乱想的是你吧。”秦淮茹白了对方一眼,转过头继续整理她的行囊。
钱包和粮票自然是要小心保管的,路上需要用到的一些零钱就放在更容易取的地方。
何雨柱准备的食物和其他日用品加上秦淮茹自己的东西,即使尽量精简还是装了大小两个包。
“秦淮茹,这次你去看棒梗,顺便帮我也打听打听。”何雨柱望着她,满脸期望的表情,“如果他答应,等你回来了我们就去登记,你婆婆现在也不好意思阻拦了。”
“小当和槐花已经天天叫傻爸傻爸的,就差一个棒梗点头。这样的话,告诉他,如果他同意的话,等他一回来就可以接手我的岗位,在轧钢厂上班,而且我会亲自教会他厨艺。”
“听我讲啊,老话常说:荒年也不愁厨子饿死!虽说是份又熏又脏的活儿,但是赚的钱不少。”
“一旦棒梗进了厂,在李主任的调遣下,最后还是得把我请回来,到那时我们父子俩就能在同一家厂工作了。那时候我定会全力指导他,何愁不成材?”
“而且只要同意这点,我家代代相传的何家厨艺——潭家菜也可以传授给他。凭借这项技艺,单靠每个月上门烹调的外快就已经超过工资收入了,对不对?”秦淮茹清楚何雨柱的话并非无中生有。
多年过去,他还一直是那样一副模样,没有一丝减退。
每个月37块5虽然一直固定不变,但是外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