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马上拿来。”英子很高兴,连忙去堂屋把灶火之类的事情搞定,然后才擦了擦手回到里屋,小脸通红地坐到了李安然让出来的位置上。
李安然是真没多想,见人都到齐了,就先帮英子打开了一瓶汽水。那种本来需要用启子或筷子才能打开的瓶盖,他轻而易举就扭开了。接着,他又为老支书和葛二炮倒上了酒,随后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我是新人,在这里的时间不长,已经承蒙各位的帮助,先敬大家一杯。”
“自家兄弟姐妹,别这么客气,来来。”老支书作为长辈和村中的领导,笑着举杯与李安然碰了一下。
葛二炮和英子也跟着做了同样的动作,等到碰杯后四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李安然先喝了一口酒,吃了几口菜,这才谈到今天的经历和给张翠花的孩子治病的事。当然,他并没有提及打算通过张翠花盯着棒梗,并想利用她设套棒梗的想法。
“你们没见到,那孩子虽然年纪小,但是瘦得像个皮包骨。”李安然满面都是怜悯之情,“他的眼睛也没有丝毫精神,看着就让人心里难受。”
“真的好可怜。”英子毕竟是年纪较小,很容易就产生了怜爱之心。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老支书叹了口气,“我们十里八乡的人都依赖着林子生活,几乎每年都有人在进山时遭遇意外,但为了生存,大家还是得进山去啊。”
“一个家庭如果顶梁柱没了,这个家就会垮掉。但是张翠花的事我也听说过,她能够为了给孩子治病不惜倾尽家里所有的积蓄,还一直不离不弃带着孩子,真是个伟大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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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老支书心中有些没说出口的想法,毕竟一个寡妇独自抚养一个智力有障碍的儿子,家里早已经一贫如洗了,单凭村里的帮助显然是远远不够的。而像这样的村子,人杂环境又恶劣,对于张翠花这样的处境来说,要想活得稍微体面些,不免得做一些不得已的事。
但一个寡妇又能出卖些什么呢?这种情况在当地是不太被允许的,但由于地理位置偏僻以及她的生活极其艰辛,村里人也就默认了她的行为。
“安然,你会治病吗?”葛二炮的关注点显然不同。
“懂得一点点。”李安然点了点头,“跟着师傅学了些皮毛,大病治不了,小病还算可以。”
“只可惜季节不对,不然上山采一些草药回来,就能为村里的小病小痛——如头痛发热、腰痛背痛以及拉肚子之类的问题——做一些基础处理了,至少能缓解症状,争取更多治疗时间。”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老书记满脸笑意,“我们村一直没有医疗机构,平时全靠镇上或县里不定期派来的人给我们瞧病,有点小毛病大家都硬撑着,实在扛不住了才往镇里送。”
“安然,既然你有这本事,早说啊!那样就让你做村里的大夫,还守什么林子呢。”
“别,千万别。”李安然赶忙摆手道:“书记,我的医术也只是粗通一二,并未深入研究。而且我没有专业认证,不具备行医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