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彪一愣,小心翼翼地道:“认识,不过他们与我们向来不对付。”
“项老大,您找他们是有什么事吗?”
项辰轻描淡写道:“其实,也没啥事,就是在外面与他们有点小过节。”
丧彪心中微微惊讶。
别看【信徒】的那帮人,在斋戒所里夹着尾巴做人。
那是因为有镇墟碑的压制。
这要是放在外面世界,每一个都至少是‘无量’境的高手。
眼前这男生最多十七八岁,居然会与信徒这帮人扯上关系。
他不免开始想象,项辰的背后到底有怎样的背景。
丧彪靠近,眼眸中闪现出一丝阴狠,“项老大,您看,要不要帮您给他们...”
丧彪做了一个用手掌划开脖子的动作。
项辰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皱着眉道:
“刚刚不是才教育过你们要安分点,怎么现在就不老实了?”
闻言,丧彪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不明白这位爷心里到底是咋想的。
项辰开口道:“其实我们也不是坏人。”
“也不用那么狠,打个半死不活,生活不能自理就行。”
丧彪一拍脑袋,嘿嘿笑道:“我懂了,项老大您这想让他们生不如死。”
项辰摆摆手,不耐烦道:“就你话多,我要吃饭了,你麻溜的滚蛋吧。”
丧彪边弓着腰边往后退,“得咧,项老大您慢慢吃,我这就下去安排,包您满意。”
吃完早饭后,项辰就回病房休息,一直到下午自由活动的时间。
女护工告诉他,当时和他一起送进来的男生,有清醒的迹象。
估计彻底清醒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项辰点头,表示感谢。
既然林七夜要醒了,就距离他们离开斋戒所的日子不远了。
......
当天晚上,【信徒】第四席、第六席以及第十二席,就被堵在了厕所里。
三人满眼惊恐地望着眼前的十几个壮汉。
虽说他们在监狱外是‘无量’境的高手。
但是现在有镇墟碑的压制,他们和普通人几乎无异。
普通人打架,当对方的人数超过己方人数的两倍。
最好的选择就是乖乖蹲下,并且祈求对方不要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