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自然乐得见到事情顺利。

异化术是他的最大依仗，他暂时还不能放心让这个秘密被不相干的人知道。

现在孟子怡成了自己手下，自然不用再担心。

他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你是怎么失控的？只是因为体质吗？”

这件事他早就想问，只是现在终于有机会。

说起这个，孟子怡原本淡然的脸上突然露出惊恐。

“我不能细说……你如果知道太多，估计也会跟我一样的下场。”

随后，她大致说了前天发生的事。

那天她在上午10点发动了预言术，预言的目标是晶核的线索。

在预言中——

她往某个方向走了十来公里，过程省略。

最终她进入了一个怪异的地下洞窟祭坛，其上有一群疯癫狂信徒，他们身穿黑袍、模样干瘦怪异，好像在聆听什么。

有什么声音从祭坛中间的东西传出，具体形状和声音孟子怡没说，显然涉及到大恐怖。

孟子怡也受到了知识的洗礼。

她从这次预言后，就开始出现诡异的症状。

经常精神恍惚，迷迷糊糊间听到遥远处的未知传来的呓语。

那些呓语仿佛包含无尽的知识与隐秘，让人欲罢不能，沉浸其中。

她身体开始长出肉瘤，但依然乐此不疲，后来甚至开始吃自己长出的肉瘤充饥，饮下鲜血解渴，只为聆听更多那些知识。

她显然不正常了，那时的她却丝毫没有觉得不对。

但她偶尔也会清醒，极为短暂，也因此看到了昨晚姜林的提醒。

可她随后就又陷入了那种状态。

直到今天姜林的通告唤醒了她最后的理智。

如果不是获得过两瓶神智药剂，她早就疯了。

……

姜林听了她的讲述，陷入沉思。

孟子怡也没有再开口，蛛腿微颤，显然心有余悸。

好一会儿之后，姜林才感叹：“运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