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轻点儿。”
织月本能反应地抬脚,不过踹到一半就因为牵扯到酸软的大腿而失了力气。
琴酒顺势接住她的脚腕。
纤细白嫩,握在手心光滑细腻,他有些爱不释手,轻轻摩挲起来。
同时另一只放在她腰际按摩的手亦没有停下动作,只是力道放小了许多。
“嗯……痒。”
琴酒的手常年握枪,指腹和掌心早已生了一层厚厚的老茧。
这些粗糙的茧子与织月精心呵护的娇嫩肌肤相接触时,一种异样的痒感瞬间传遍全身。
她浑身发软,整个人几乎瘫倒在床上,时不时喉咙里还溢出几声带了钩子的轻吟声。
在此之前,琴酒真的只想给她正经按摩一下。
但现在,身下女孩逐渐展现出的媚、态却让他已经消停的欲望再次复苏。
果然有些瘾一旦染上,想戒掉便比登天还难了,况且他根本就没打算戒。
还在哼哼唧唧的织月忽然感觉到一阵危险气息。
抬眸一看,果不其然琴酒正以一种她再熟悉不过的侵略性眼神望着自己。
“琴酒,你按摩就按摩,别想干些有的没得啊。”她警告道。
“确定只是我一个人想?”琴酒按摩的手已经不动声色地挪了位置。
下一秒,他低笑出声:“瞧,某个嘴硬的小姑娘这不是在欢迎我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