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选洗碗!”大儿子其实知道姚寅笙他们跟父亲还要在餐桌上聊很久,所以起身拿起手机把自己摔到沙发上,等待餐桌上的人离席再洗碗。
村长貌似对大儿子这种不长进的态度没办法,现在外人还在,村长肯定不能在教育问题浪费太多时间。
“抱歉啊,让你们看笑话了。”
姚寅笙还是淡淡地回复:“没事儿,青春期嘛,爱玩儿是正常的,现在大环境就是这样,您还知道督促孩子看书,有些家长自己都抱着个手机一句话不说呢。好了,说回正事儿吧,霍家五口人的尸体还没安葬呢,对吧?”
村长神色变得紧张起来,他起身把厨房门合上,坐回来后压低声音问:“这事儿你们咋知道的?”
“霍隽亲口告诉我的啊,说是尸体不能入棺,我想知道是亲戚不帮忙还是另有原因?”
村长摆摆手继续压低声音说:“可以这么说也不可以这么说,尸体这事儿吧......我也只是听说,听说他们一家子尸体都不见了,还有的说他们一家子的尸体自己跑上山了。”
“尸体跑上山?自个儿埋自个儿?”花喆文无厘头地问。
村长瞪着眼睛声情并茂地说:“不是这么回事,我们家老二班上的家长,是砍柴的,我是听他说的。说前两日他上山砍柴,看到霍家五口人的尸体赤裸地躺在地上,脖子上套着绳套,那几个绳套又一起套在一个树墩上,五具尸体头朝树墩脚朝外围着树墩,看着挺瘆人的。”
六个人听完这段话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花喆文又问:“村长,您能不能给那位砍柴的师傅打个电话,我们想问清楚。”
村长摆着手,脸上写满不情愿和惋惜,“别提了,那天以后从山上回来就发烧了,这几天一直在家躺着,唉,本来只是上山砍柴换点钱,谁知道差点儿把命搭进去。”
“估计是撞邪了,正好我们是专业的啊,姚寅笙,我们直接去那师傅家看看你说怎么样?”花喆文拍完大腿才发现他不是队伍里拍板的那个,所以悬崖勒马问姚寅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