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可能主动泄露给瓦剌呢?”
“再说了,这等重要的消息传的大街小巷人人知晓,那瓦剌人还能信嘛!”
“陛下,人啊,总是这样,没有付出代价就轻易得到的消息。”
“往往充斥着更加强烈的怀疑和不相信!”
“唯有让瓦剌人付出代价,拼尽全力探查到这条军情,他们才会深信不疑。”
“所以,我大明朝,该装的样子还是得装的!”
“瓦剌人该流的血,也是必须要流的。”
“如此,才能让也先深信不疑。”
于谦说着。
“看来朕猜的没错,你就是要示敌以弱,就是要诱敌!”
“爱卿,你这是兵行险招啊!”
“诱敌可以,可不能真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刘禅随口说着。
但就是这么一句话,顿时让于谦猛然抬头,眼神之中有些失态。
随后,于谦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又连忙低头。
悄悄将情绪收敛,便拱手行礼:
“陛下圣明!”
“三言两语之间,就能猜出臣的想法。”
“如此,臣也就放心了!”
于谦说着。
“放心?”
“这是什么话?”
“朕可没这个本事啊,主要的英国公。”
“打仗,他才是好手,朕不过就是听他说的多,想的也就多了!”
“毕竟,听了这么多,看了这么多,也总该有些长进的。”
刘禅说着。
“陛下。”
“臣以为,想要彻底击败瓦剌,打出我大明北疆五十至一百年的和平。”
“就必须诱敌,就必须把他们诱入大同宣府腹地。”
“如此,才有机会把他们一举歼灭。”
“至于如何陛下刚才问的如何诱敌,臣只有一言。”
“耳听不一定为虚,眼见不一定为实!”
......
于谦张辅二人,从东暖阁中出来之时,已然是接近戌时正。
张辅是空着手来,亦是空着手出。
而于谦手中,则是多了一张御赐的地契。
那是皇帝赐给他的内城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