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宣府是个什么情况?”
“那是矮子里面拔高个,矬子里面选英杰啊!”
“一众守将,纷纷不战而逃,而赵忠,却是死战不退!”
“没有对比就没有那么大的差距!”
“现在,就宣府目前的情况,不重赏出个典型,那士气还能救的回来吗?”
“所以,别说邝埜给赵忠请的是伯爵,就算是侯爵,朕都觉得应当给!”
“十分应当!”
“人都死了,追赠丰厚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倒是爱卿你,让朕有些不解了,刚才这一番话,不像是爱卿所言啊!”
刘禅审视着于谦。
“陛下刚才说什么?”
刘禅说完,于谦立刻反问道。
“朕说你刚才说话,态度不太对啊。”
“若是几天前的于谦,看到赵忠这种人,又看到邝埜的提议,那想必是舌战群儒也要把这件事敲定下来啊!”
“怎么今天,反倒在这弹劾起邝埜来了!”
“莫不是,为了报之前在朝中,邝埜的一脚之仇?”
刘禅笑着说道。
“陛下!”
“不,不对!”
“不是这句,是前一句!”
于谦继续说着。
“前一句?”
“前一句是什么?”
刘禅皱眉道。
“陛下说邝尚书给赵将军请功请少了,要是按陛下的意思,不应该是伯爵,应当追赠为侯爵!”
“人都战死了,追赠丰厚一点也无妨!”
于谦补充道。
“哦!”
“没错,朕的确有这个意思!”
“怎么着,爱卿,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刘禅说着。
“不,不是!”
“陛下,君无戏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