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陛下所言,没人管的了!”
“正统九年,有地方官员将此事状告至顺天府,被马顺先行动手,强行压下。”
“正统十年三月,有巡查御史受当地生民拦路诉状,大怒,遂写奏章弹劾马顺。”
“但被掌印太监王振压下,自此,两人勾结!”
“正统十年九月,都察院监察御史严彦弹劾王振及其同党大肆敛财,侵占土地。”
“第二天早上,严彦的尸体在城外运河被发现。”
“后此案由马顺亲自调查,最后得出结论,严彦醉酒,失足跌落运河而溺亡!”
“正统十一年,永平府军卫,兵马指挥佥事庞景赴京述职,弹劾永平府监军太监欺压士卒,贪墨军饷,并私自倒卖军械!”
“庞景弹劾,手中证据确凿!”
“但就在当日,便有大批奏章弹劾庞景谋逆,锦衣卫随即上门,将其抓入诏狱!”
“后此事被交由刑部进行审理,刑部吏员前往诏狱提人时,庞景已被五马分尸!”
“并且,庞景死前,已供认其罪状,乃是投靠瓦剌,意欲进京,图谋不轨!”
“正统十~”
“够了!!!”
刘禅一声怒吼,锦衣卫指挥同知吴良当即跪地。
“哈哈哈!”
“好,好啊!”
“难怪昨日于侍郎会这般说话!”
“是啊,王振主政,谁敢弹劾?”
“哈哈哈,是啊,谁敢弹劾?”
“弹劾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真是有意思啊!”
“锦衣卫,乃朕之鹰犬,最后却成了阉人的走狗!”
“内外勾连,把控朝堂,顺者生,逆者死,好大的官威啊!”
“吴良,你说说,朕该如何处置马顺呢?”
“处置这位大名鼎鼎的锦衣卫指挥使!”
刘禅突然开口问道。
“陛,陛下!”
“锦衣卫乃是陛下的锦衣卫,臣岂敢胡乱开口”
“还请~”
“朕让你说!”
吴良还没说完,就被刘禅直接打断。
短短四个字,直接让跪伏在地的吴良瑟瑟发抖。
“陛下!”
“我等锦衣卫,自当以陛下马首是瞻,但马顺,却辜负陛下提拔!”
“一心为自己谋私利,甚至勾结阉党,以至于朝中上下,混乱不堪!”
“臣请陛下,正本清源,以还朝堂,朗朗乾坤!”
吴良深吸一口气,开口说着。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朝堂之上,混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