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于大人,陛下如此倚重,前途可谓不可限量啊。”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朝臣齐齐开口恭贺道,脸上笑容无比真挚。
好像之前大殿之上疯狂弹劾于谦的人不是他们一般。
“哈哈哈哈!”
“同喜同喜,诸位同僚,同喜啊!”
邝埜大笑着开口道。
面对比他们还要热情的邝埜,一时间,顿时把朝臣给整不会了。
“不是!”
“邝尚书,我等恭贺,乃是贺你和于谦出狱,同时还被陛下委以重任。”
“这是你兵部的大喜事啊。”
“至于同喜二字,这倒真是让我们有些不明白了,我等,喜从何来啊?”
工部尚书陈必谦开口说着。
“哈哈哈!”
“那自然是同喜啊!”
“老夫可从来不会说空话。”
“如今王振一倒,朝中那些阉党势力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这才是真正的大快人心啊!”
“此后,我大明朝,必将朝野清明,诸卿做事,也能更加得心应手啊!”
“这难道不是大喜事吗?”
“也不枉我等在殿中站立大半日啊。”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站了大半天,已过正午,陛下竟然不管饭!”
邝埜拱手,大笑着一一回礼。
“哈哈哈,如此说来,的确是同喜啊!”
“看来今日,老夫也能多喝上几杯了啊!”
四周朝臣围在邝埜和于谦身旁,谈笑风生。
而于谦,则是近距离的看着那一张张阿谀奉承的脸,那是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
突然之间,余光瞥见一人,便不顾四周恭贺的同僚,转身快步离去。
原本气氛火热的朝臣,见于谦招呼都不打,便转身离去,一时间都有些面面相觑。
邝埜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咳嗽一声:
“咳!”
“诸位诸位,别看了,于谦嘛,大家还不了解他?”
“一直都是这个死人脸的,他给过谁好脸色啊。”
“陛下他都敢骂,你们说说,还有什么是于谦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