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英国公!”
“侄儿不敢了!”
沈荣挣扎着站起身,拱手抱拳道。
“不敢,哼!”
“沈家小子,这一次,是老夫听到了,也就训斥一二,并不能把你如何。”
“但你想过没有,你在这嚼舌根,要是被别人听到,被魏贞听到,你怎么办?”
“你有命活吗?”
“别的不说,你这话是说舒服了,但在场中人有哪一个看你不顺眼的,把你的话捅出去了!”
“你又该怎么办,你怎么辩解?”
“祸从口出的道理,你不明白?”
英国公此话一出,沈荣脸色顿时难看无比,其余的武将勋贵听闻此言,也是连忙开口:
“英国公,我等万万不可能做这等龌龊之事啊!”
“大家伙,要么是父辈有旧,要么就是实打实的亲戚。”
“那都是自家兄弟啊,自家兄弟怎么会害自己兄弟呢?”
襄城伯李珍打圆场道。
“自家兄弟?”
“你们和谁是自家兄弟?”
“平时上朝,你们就是一哄而来,一哄而走,是生怕朝臣不知道你们是一伙的?”
“看来,老夫在朝中说的那番话,你们是一个听进去的都没有啊!”
“王振那一伙是什么下场,你们看不见?”
“王振被处置之后,他那一伙人叫什么,叫阉党!”
“你们这一天天的,是迫不及待的想往自己头上扣帽子是吧!”
“明知道都察院盯上了你们,还一脸不在乎,一脸嚣张。”
“要等锦衣卫上门了,才老实?”
英国公说着。
一众武将勋贵,皆齐齐低头,不敢言语。
这时,驸马都尉井源,平乡伯陈怀等人从奉天殿走出,手拿圣旨和兵符,快步而来。
只不过,他们只是向英国公打个招呼,抱拳行礼。
“见过英国公!”
“嗯,驸马,陈家小子!”
“好,很好,既然陛下点了你们,就好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