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说自话，自问自答，

自导自演自己的罪涯。

所思所想，所失所得，

所念所求所有的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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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对手，邓布利多。”

“可你杀不了我，也捉不住我。”

这话像是挑衅和嘲讽，又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没人知道在暗中眼睁睁的看着小天狼星和莉莉中了索命咒而没有动作的邓布利多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像没人知道他自始至终都在一样。

厄缪拉是个勇于赌博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邓布利多也是。

“西里斯！莉莉！”

詹姆刚被放下来就跌跌撞撞的向着两人的‘尸体’跑来，像是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刚到两人面前就浑身无力的跪下。

他整双眼都红了，声音不知所措，手颤颤巍巍的伸向两人却又停在半空，怎么也不敢触碰他们，生怕触上一片冰凉。

“邓布利多教授……他们没死……对吧？”

“告诉我他们没死……”

邓布利多轻轻挥手熄灭周围残余的白色火焰，目光看着莉莉和小天狼星的‘尸体’，些许复杂。

“我很抱歉，詹姆斯……”

那是货真价实的索命咒没错。

可他原本设想的……不是这样。

邓布利多的道歉在詹姆耳朵里就像是宣判了他们的死讯。

詹姆只感觉一颗心像是被人紧紧攥住，反复揉捏挤压，强行从身体里扯出来再狠狠丢下深不见底的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