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默默听着。

随后目光一沉，道：“行，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知道的秘密，贵重到足够买下你的生命，我就给你一次做牛做马的机会。”

话音一落。

马面瞬间惊喜万分。

继续跪着磕头，直呼姜成圣明。

姜成点头对魔女示意，让她将自己和马面拉入到另外一片空间去，马面所说的秘密事关重大，能让她们少知道一些，便少知道一些。

毕竟知道越多，对她们来说反而越不安全。

幽闭空间内，马面对姜成所提出的问题，知无不言，一一做出相应回答。

只是。

马面毕竟只是一介阴帅鬼差，在地府里面属于底层职员，所知道的秘密，其实并不多，但是对现在的姜成而言，起码有点用处。

比如逼迫马面叛变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马面同样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初次听到这个答案，姜成略微有些惊讶。

思虑片刻，便很快就接受了。

也不奇怪，地府本应是惊悚世界最强大的幽冥国度，却在那一次战争中失败了。

想来。

除了外在因素之外。

内部因素同样占据着很重要的一部分。

而逼迫马面暴露位置，想要将地府成员赶尽杀绝的家伙。

正是曾经酆都大帝座下的五方鬼帝，东方鬼帝之一。

“好家伙，原来如此！”姜成喃喃自语道。

随后抬起头，凝视着马面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叛变的缘由？”

旋即，马面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答道：“小的不知道，当时的战争爆发十分迅速，地府遭受内外侵袭，很快便陷入颓势之中。”

“而我和死牛，掩护阎罗大人撤退的时候，途中遇上了难缠的对手，是我留下来拼命，才得以让阎罗大人逃命而去，只是他不应该告诉我集合的地点，否则我也不会向敌人屈服。”

姜成闻言，眉头一挑：“什么意思？你对阎罗尚有恭敬之心，那为何又要选择背叛？”

马面低下头，默默开口，言语黯然伤神。

“大人有所不知，那时候地府溃败已成必定之事，而我也想贪图苟活一命，才不得不向他们屈服。”

“要不然，阎罗大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