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他仔细的回味了钟可的一番话,越想越不对劲。
当一支队伍深陷困境,战士们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而此时的军事主官又不在,总指挥部也没法联系上,而且指挥员是一名看起来是个孩子的人,那么?!!!
“叛乱。”
钟可走到他跟前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话语,将他脑海中想的词语脱口而出。
“怎么会?”
自进入沙漠后,多日以来,沙漠恶劣的环境对战士的心理和身体上的摧残,让队伍里的一些军官们心里产生了极大的不满。
他们认为继续跟着总指挥部走下去绝对会让他们白白送命,先前的红旗师的战损比足以说明他们到最后肯定必死无疑。
并且作为师长的钟可给他们带来不了一丝安全感,就好像一个大人会听一个长得像小孩子的人的命令吗?
由于保密的缘故,除了一些与钟可亲近的人,比如说周同、枫叶之类的人知道钟可的底细,其他人统统不知。
说是红旗师,而事实上,原来的红旗师早在先前的南充和广安保卫战打光了,存活下来的人,要么复员了,要么就被调往二线部队去了,像钟可这样能回到原部队服役的人少之又少。
现在钟可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她竟然忽视了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的忠诚度。
这一次的水源事件也成了压倒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趁着钟可率领警卫连外出找水的间隙,一群执意分裂队伍,主张指挥部队向东投降东瀛人的军官聚在了一起。
在队伍停下来休息时,他们躲开了政委的监控,偷偷到无人注意到的地方商讨着自己的计划。
“兄弟们,如果再跟这个小女孩继续走下去,我们肯定得死,我已经策反了一个团的人,只要等那个叫钟可的一回来,我们就动手。就算是失败了,我们也能借此机会逃出去。”
一名面相方正的军官,从怀里掏出一瓶白酒,一边表达着不满,一边招着手让周围的人过来。
“对啊,我舅送我到军队里来不是送死的,要不是红旗师名声高,福利好谁会来?谁知道一上来就滚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长相年轻的军官理了理自己的军装,伸手接过刚才那名军官的酒,猛喝了一口。
“要我说,干脆一点我们把那个叫钟可的也给办了吧,即便是看起来小,但也别有风味,只要队伍一乱,我们就把她掳走。”另外一个军官提议道。
“也行,我也早看这个圣母不爽了,你带头?凭什么你带头了我们下面的人要跟着做!军队可不是只会装可爱的小女孩来的地方。嗝,想装可爱,装正经,那好,叔叔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