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色胚,我可还是童子鸡。”秦衍耸耸肩,“说实在的,你是我真正意义上触碰到的第一个女人。”
虽然林静宜是自己的白月光,并且自己搂过抱过亲过她。
但......
毕竟她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吧。
甚至不能算人。
说到这儿,他想到昨天深夜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以及自己手中的蓝金色长剑上骤燃的红色符文,一时陷入回忆。
也不知道日后自己再次拥有那股足以击杀梦魇的力量时,能不能跟林静宜摊牌。
不知不觉间,那点酒劲像是在血液里扩散开来,他感觉大脑的紧绷稍微放松了些,然而残余的精神疲惫却还在作祟,让他眼前视野有点恍惚。
“嘁,废话少说,继续喝。”
茅心瑶端起第二杯,明明是威士忌,却被她当成啤酒一样畅饮。
秦衍拦都来不及。
“别喝那么快......”秦衍皱着眉头望着她,“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再加上身上的伤......”
“我说了,没事。”
她连续喝下好几口,眼角渐渐泛起微红,却依然在勉强维持镇定,“再说了,有你在这儿,大不了你背我回去。”
看着她强撑的模样,秦衍心头一软。
今天她应当也遭遇了什么,哪怕她不肯说,秦衍也能猜到绝不轻松。
此刻再用烈酒来压抑内心的情绪,反倒更让人心疼。
想到这儿,他长叹一口气,也不再阻止,只是默默守在一旁,看着她一杯又一杯地将琥珀色酒液饮下。
随着酒瓶见底,她白皙的脸颊终于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眼神也逐渐涣散。
“够了,别喝了。”
秦衍低声说着,伸手握住她拿酒杯的手腕。
茅心瑶微微用力挣了一下,却没挣开,醉意朦胧的眼神和他对视着。
片刻,她像是认输了般,把酒杯放回吧台,轻咬下唇:“秦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