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阎大爷,我跟您说,我跟您遭遇差不多,一大早上起来,我还在被窝呢,这仨崽子就进来跪下了,迷迷瞪瞪的就给了三块钱,我敢断定,这事儿就是傻柱指使的。”.
刘海中:“傻柱,这许大茂跟阎大爷说的是真的吗?”
傻柱双手插兜点了点头:“当真啊。”.
刘海中:“为什么啊。”
傻柱:“不为什么,想他们了呗。”
刘海中:“不是,你那天开会你听进去了没有?”
傻柱撞死充楞的说:“那我什么也没听见啊,你们听见什么了?那后来瓜子花生来了啊,大伙一哄去买花生、瓜子去了,我就什么也没听见啊我。”
刘海中:“傻柱,你这就叫胡搅蛮缠。”
阎大妈、刘大妈:“就是,就是,装糊涂他。”
刘海中转头看向杨明:“一大爷,你看这,你说就对这种,这种目无长辈,目无院里的规矩的人,你说该怎么办?”
阎埠贵也向杨明:“对啊,一大爷,这事儿您得管管了,傻柱这是无组织无纪律,必须严惩。”
杨明轻咳一声:“不瞒大伙,这事儿我也是受害者,今天一早贾家仨孩子也到我屋里要压岁钱了,我也没当回事儿,听你们这么一说,这事儿还真得处理处理,不然对不起受害的街坊邻居。”
杨明看向傻柱,他给傻柱挖了一个坑,就等傻柱往里跳呢,傻柱犯的是众怒,他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好。
傻柱也不负众望:“杨明,大过年的,你至于吗?不就是几个孩子要点压岁钱,更何况你们也不缺那点钱。”
许大茂:“嘿,傻柱你还真是黑了心肝啊,奥,我们不缺钱就得拿出钱来?好像说的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似的?我不管,这事儿必须让傻柱赔钱,让他把钱吐出来。”
阎埠贵:“没规矩不成方圆,没有傻柱这样的,拜年就拜年,跪下磕头,好,还敲着碗,跟那个要饭的似的,我这一年我都不吉利。”
许大茂:“就是,我有一问题到现在没弄明白,我得问问秦淮茹,秦淮茹,秦淮茹呢?怎么没来呀?”
阎大妈看向贾张氏:“对,对,秦淮茹呢?”
贾张氏怀揣着双手:“淮茹回娘家了。”
许大茂:“但这不能当做情有可原的理由啊?这反映出什么呀?这反映出秦淮茹平时教育孩子就有问题啊,是不是?”
傻柱冷哼一声:“是什么是啊,人家秦姐教的孩子哪儿不好了?我告诉你,秦姐的孩子是这四合院里教育的最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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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站在人群里,闭上了双眼,傻柱的轴劲儿又犯了,昨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秦淮茹就教唆三个孩子跟他要红包,那么明显的事儿傻柱都没看出来,还觉得秦淮茹教孩子教的好,傻柱可真够傻的,但是傻也得分什么方面,傻柱作为养老对象培养还是可圈可点的。
许大茂听了傻柱的话,撇撇嘴:“嘿,傻柱,你是不是缺心眼呢?你竟然说秦淮茹的孩子教育的是咱院里最好的?你还真敢说。”
傻柱眼睛一瞪:“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就说了,怎么滴?”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冷哼一声站在旁边,傻柱耍横,他还真不是对手
阎埠贵看了一眼傻柱:“我说傻柱,你别扯开话题,现在说的不是秦淮茹教育孩子好不好这件事儿,而是你教唆三孩子跟我们要红包的事儿,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傻柱双手插兜,一梗脖子:“什么怎么办呀?这事儿关我什么事儿啊?”
阎埠贵:“嘿,傻柱,怎么就不关你的事儿?这事儿是你挑唆的,你就必须要负责。”.
阎大妈:“对,这钱得让傻柱赔,而且得双倍赔偿。”
许大茂:“没错。”
傻柱:“你们给我打住,谁跟你们说这事儿是我挑唆的?怎么就得赔偿你们了,我昨晚上喝多了,一直在家睡觉呢,是不是易大爷?”
易中海干咳一声,傻柱既然向他求救了,他又不能坐视不理,于是说道:“昨晚傻柱是和我喝了点酒,吃完饺子就去睡觉了。”
许大茂:“这也不能证明他没有教唆三个孩子去要压岁钱啊?”
傻柱:“怎么就不能证明啊,我傻柱从来不说谎,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许大茂一看傻柱开始玩赖了,他有没有证据,只能气得牙痒痒。
杨明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水,轻咳一声:“傻柱,你不承认是吧?”
傻柱现在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打死也不承认:“不是我干的,凭什么要承认啊。”
杨明:“那也好办,许大茂你去把秦淮茹的三个孩子叫过来。”
许大茂眼神一亮:“好的,我这就去。”
傻柱看着许大茂离开的背影,嘴角一挑,他给三个孩子特别强调了,这事儿不论谁问起,都不能说是他傻柱指使的,他就不信杨明还能从三个孩子身上问出些什么。
杨明看向傻柱,嘴角划过一抹玩味的弧度:“傻柱,既然你这么嘴硬的话,如果查出是你指使的,可就要三倍赔偿给大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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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小眼微眯:“对,就得三倍赔偿。”
许大茂:“没错。”
傻柱嘴角一撇,他可是再三跟棒梗强调了绝对不会把他说出来,所以傻柱相也没想的点了点头:“查出来,三倍赔偿可以,不过如果查不出来的话,是不是也得给我三倍赔偿?”
阎埠贵心中一紧,刚想反驳,杨明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阎埠贵这才把到嘴的话儿咽了下去..
杨明点头:“行。”
没过多久许大茂带着三个孩子走了过来。
许大茂:“你们跟大伙说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一大早敲着个破碗去要压岁钱的?”
傻柱在不远处冲着他们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