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嗤笑一声:“得了,你就吹吧,小母牛上天,牛逼大发了,看把你能的,既然你承认输了,那之后的事儿也就好办了。”
傻柱一愣:“不就是输了,还能有什么事儿?”
于海棠走上前一步,把手里的赌约文书拿出来,在傻柱面前晃了晃:
“傻柱,你不会是属鱼的吧?记忆只有七秒?你忘了和我师父的赌约了吗?输得人给赢的人一个月的饭票,还得跪下磕头喊爷爷。”
傻柱一看于海棠手里的文书,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因为他光顾震惊杨明的厨艺了,压根就忘记了还有个赌约存在。
或者说,是刚开始的时候傻柱太过于自信,以至于他的潜意识里根本没想过,他会输的这一结果。
但是现在于海棠当着众领导的面儿,把赌约文书拿了出来,傻柱的脸色当然不会好看了。
杨厂长看看杨明,再看看傻柱:“何雨柱,既然定了赌约,就要履行下去,先秦孔子的《论语·为政》就说过,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倪,小车无杌,其何以行之哉。
意思是人要是失去了信用或不讲信用,不知道他还可以做什么,就像大车没有车辕与轭相连接的木销子,小车没有车辕与轭相连接的木销子,它靠什么行走呢?”
李副厂长:“确实,男子汉大丈夫,一时的输赢不要紧,但是一口唾沫一个钉,还是要做到的。”
麻花嘴角一挑的看向傻柱:“傻柱,赶紧的吧,别耽误我们的时间了,等你喊完后,我们还要去食堂吃饭呢。”.
周围的工友也有些幸灾乐祸的催促起来,平常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他们,自然吃瓜吃的兴起:
“何雨柱,你赶紧的吧,婆婆妈妈的还像个男人吗?该认错认错,该喊爷爷喊爷爷,别在这儿娘们唧唧的耽误大家伙儿的时间。”
傻柱脸色铁青,双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厨艺上输给杨明,这无异于把他的脸面扔地上踩上两脚,
更过分的是,他输了还要当着众人的面儿,给杨明跪下磕头喊爷爷,这不就是把他扔在地上被踩了两脚的脸面再来回摩擦吗?
对傻柱来说,赔点钱,陪一个月的饭票什么的,都无所谓,但是他的面子不能丢,他的排面儿也不能丢。
但是现在,他在厨艺上输给了杨明不说,还要当着众人的面儿,特别是厂里的领导面前,给杨明跪下磕头喊爷爷,这让傻柱怎么受得了?
杨明似笑非笑的看向傻柱:“傻柱,白纸黑字的,你不会还想着耍赖吧?”.
傻柱咬牙,他不断的给自己心里建设,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时的胜败也说明不了什么,
杨明也就是走了狗屎运,得到了某位高人的指点,才在厨艺上突飞猛进,等他潜心下来,努力钻研厨艺,相信不久他也能提高厨艺等级的。
傻柱想到这里,心情这才舒缓了几分,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儿给杨明跪下一连磕了三个头,压低声音喊道:“爷爷,爷爷,爷爷。”
杨明:“什么?声音太小,我没听到。”
傻柱咬唇,双拳紧急的攥在了一起,心里不断暗示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等以后再收拾杨明。
傻柱气沉丹田,冲着杨明大声喊道:“爷爷,爷爷,爷爷。”
杨明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孙子,起来吧。”
周围的工友们看到傻柱吃瘪,个个幸灾乐祸起来,
“傻柱也有今天啊,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啊!”
“可不是嘛,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就是,杨工程师真是太帅了,给我们出了口恶气。”
因为傻柱经常仗着自己是轧钢厂的厨子给他们打饭手抖,得罪了不少人。
就比如很多人平常不舍的吃一次的肉菜,好不容易打一次,好家伙,傻柱的手一抖,猪肉白菜炖粉条,到了碗里直接成了清炖白菜了。
这个年代,谁家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饭票大都是工人们从牙缝里省出来的,要是在食堂里吃顿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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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省吃俭用好几个星期才能存够饭票,但是遇到傻柱这样的货色来个颠勺,那么好几周的期盼就化作了泡影了。
轧钢厂的工人只要和傻柱有些过节的,傻柱没有不报复的,他就手抖颠勺,抠出来的肉菜,就便宜了秦淮茹一家了。
所以轧钢厂的工人们此时听着傻柱跪地磕头喊杨明爷爷,颇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傻柱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今日之仇他记下了,总有一天他会报复回来的。
杨厂长:“好了,既然事情解决了,也不能浪费这么好的食材,我们今天就一起吃个便饭,何雨柱,你将这些菜都端到包间里去”
傻柱听了杨厂长的话,脸色难看起来,但是好在还有一丝理智尚存,知道不能冲着杨厂长去发火,所以他强忍着怒气,帮忙收拾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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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的众人面面相觑:“好家伙傻柱真成了杨工的孙子了,刚喊完爷爷,还得帮着收拾桌子,伺候吃饭。”
“该,让他整天自称轧钢厂的后厨一霸,现在好了,有人收拾他了吧?”
“可不是嘛,像是傻柱这样的,就是欠收拾嘞。”
傻柱听着这些闲言碎语,紧咬牙关,杨明,这个仇,他迟早会报。
傻柱把菜都端到了外面,刘岚和麻花也来帮忙,并不是为了傻柱,而是为了让杨明早些吃上饭,刚才炒制的菜都是用小碟子小碗单独盛出来的,所以,现在端出来的菜都是新的。
包间里,杨明坐在对门的位置上,看着傻柱在摆放着碗筷,嘴角划过一抹玩味的弧度:“孙子,过来给爷爷倒杯酒。”
就在这时许大茂恰巧路过包间门口,从门帘的缝隙看到了杨明让傻柱倒酒,于是走了进来:“杨哥好,呦还有杨厂长和各位领导都在呢,嘿,傻柱让你倒酒你怎么这么墨迹呢?”.
傻柱听了杨明和许大茂的话,气的差点七窍生烟,他很不得上去就把杨明弄死在桌子上,但是他也就是想想罢了,这么多的领导在这里,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杨厂长看到傻柱站在那儿傻愣着不动,眉头微蹙:“何大厨,刚才你都叫爷爷了,你给倒杯酒也不亏吧。”
傻柱脸色黢黑黢黑的,但是杨厂长都发话了,他又不能不给面子,于是将杨明面前的酒杯倒满。
杨明嘴角划过一抹弧度,别看今天傻柱没挨揍,但是对傻柱而言,今天的羞辱还不如直截了当的揍他一顿呢。
傻柱给杨明倒满酒后,许大茂嘴角一挑的看向傻柱,虽然之前的事儿他不清楚,但是看现在的情形,明显是杨明在让傻柱难堪,那还等什么?
于是说道:“傻柱,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呢?光给杨哥倒酒?还有其他的领导呢?”
傻柱脸色铁青,光顾着心里咒骂杨明和许大茂去了,哪还记得那些酒桌上的虚与委蛇?
如今被许大茂提出来,看着众领导略显不满的目光,一路陪笑着又给各个领导倒满..
傻柱倒完酒后狠狠的瞪了一眼许大茂和杨明,这个事儿就是这样,你主动的,领导会觉得这小伙子干活儿麻利,给领导留下不错的印象。
但是像刚才被杨明那样直接催促着干活,领导们则会嗤之以鼻,觉得傻柱就是个榆木疙瘩,不堪大用。
许大茂鼻子耸动了一下:“这菜怎么这么香?我也吃过不少酒席,但是从来没闻到过这么鲜香的味道。”
杨厂长:“吆,这一看就是个吃家啊,这一边的菜是杨工程师做的,这一边的是何雨柱做的,见者有份,你也坐下来尝尝吧。”
许大茂欣然答应:“那我真就不客气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味道香的肯定是杨哥做的,傻柱那货哪能做出这样的美味?”
傻柱站在一旁,脸色越来越难看,不仅被杨明打击,还要被许大茂数落,气的他直接离开了包间.
杨明看着傻柱离开的背影嘴角一挑,然后端起酒杯:“来,我来开个头,一起走一个。”
杨厂长连忙举杯,杨明也没托大,杯子比杨厂长略低一点,好歹是厂长,面子还是要给的。
杨厂长发现后,单手将杨明的酒杯一抬,杨明见状,把自己的酒杯往下一压,最后两个人的酒杯在同一水平线上,这才作罢。
一番觥筹交错之后,在座的众人除了杨明之外都迫不及待的提起了筷子,奔着杨明做的饭菜就冲了过去。
反而傻柱做的菜却无人问津,他们一边吃一边夸赞,从来没吃过真么好吃的川菜。
杨厂长又和杨明走了一个:“杨明啊,你让我越来越看不透了,不仅做菜这么的专业,钳工技术上还达到了许多人穷极一声达不到的高度,最重要的是你还如此的年轻,真是个怪胎。”
杨明心中不禁叹息一声,这段时间表现得还是有些高调了,虽然个中缘由,含含糊糊的还能说得过去,但是就怕被有心人惦记,到时候真把他切片研究,那不得冤死,看来以后还是要低调几分。
李副厂长也符合着拍着马屁:“可不是嘛,杨工那是年轻有为啊,整个轧钢厂的人都无人出其右,那可是独一无二的天才。”
许大茂几杯酒进肚:“领导们杨哥的能耐可不止这些,你们还不知道,杨哥这已经很低调了了,他在我们四合院里,那才叫一个无敌。”.
杨明轻咳两声:“咳咳。”他听着许大茂马尿喝多了越说越离谱了,要将四合院里那些腌臜的事儿说出来,于是赶紧阻止。
虽然杨明很喜欢虐四合院的禽兽,但是这个年代,名声还是很重要的,入乡随俗嘛,有些事儿,你做可以,但不能到处宣扬。
许大茂一个激灵,也意识到了刚才酒后失言,于是赶紧端起酒杯来,对着杨明说道: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以后我就是杨哥的忠实小弟,有什么事儿,只要您一招呼,我许大茂愿为您赴汤蹈火,肝脑涂地,这杯我干了,您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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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说完之后,一饮而尽,杨明点了点头,象征性的喝了一口,对于许大茂酒后表忠心,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看过原着的小伙伴们应该都知道,身为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的智商还是可以的,就是品行上差些,前一刻,为了利益,可以匍匐在你的脚下,后一刻他出卖起人来,也是丝毫不留情面。
就像是原着李副厂长经商找到许大茂合作,后来刘家兄弟插手把许大茂踢出局,许大茂反手就举报了他们走私电视机。
不过许大茂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这样的反派,头脑聪明,办事利索,用的好的话也是一个不错的助力,只是以后在用的时候,多留个心眼就是。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在这个不寻常的年代,没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说,就算是有,那肯定不适用于许大茂.
许大茂表完一番忠心之后,整个人已经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杨明继续跟应承着众人,包厢门没有关紧,傻柱透过包厢门的缝隙,往里看去,他看到桌子上的饭菜,心里是既高兴,又难受。
让他高兴的是,还剩下不少的饭菜,要是全拿回去的话儿,秦姐肯定会乐翻了,说不定还能趁机摸一把小手,
但是让他难受的也是桌子上剩了不少的菜,因为剩下的都是他做的菜,对于一个厨子来说,自己做的菜被晾在一边,无人问津,那是莫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