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婕脑门的疼痛还没缓过来,听到这话只想赶紧说一句大可不必。
检查?她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检查。
她还能活吗?
这个异形的战斗力,可不是盖的。
他想让她亲自感觉,他有没有别人。
但是她从一开始就是开玩笑的。
开!玩!笑!的!
她讪讪地吸了吸鼻子,“那倒不用。”
但是周厉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可以做那种事的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
男人,说白了,从身到心,装的从来都只有一件事。
秦桑婕的玩笑,以后最好是少开,能不开就不开,这不,她只是想逗逗他,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别那么难受,事情就这样了。
她对自己的吸引力,还是了解得不够准确。
他一脸严肃认真,像刚开完世界贸易组织博览会,刚刚作为联合国代表演讲完陈词。
不知道的还真就被他唬住,觉得得听其言、顺其行。
但秦桑婕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是不可能被他pua住的,甚至只想撕烂他这张伪善的脸。
装什么光明正大、正义凛然啊。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行,我觉得很有必要。死刑犯还有开庭辩护的机会,你怎么能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周厉说着说着眼中似乎都要泛起委屈的泪花。
秦桑婕简直无语凝噎,这个人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简直快气死她了!
她本能感觉再这样下去事情会朝着不利于她的方向发展,于是迅速起身,准备和他先保持距离。
但她如果在这不大的屋子里能跑掉那才有鬼了。
他轻轻巧巧抓住她,还没等她站起来,就重新跌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
硌得她屁股都裂成了两半。
刚刚是周厉眼冒泪花,现在换她了。
她刚准备生气试图吓退某人,她虽然打不过他,但是她可以打自己,震慑住对方使之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一双温热的大手已然稳稳扣住她的后脑,一双柔软不失力道的唇,完全覆盖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叫喊悉数吞没。
很快她就没了力气。
咱也不知道周厉怎么弄的,也没用多少力,也没用太长时间,就让她像一条被拍到岸上的鱼,呼吸都不顺畅了。
就像腿麻的时候你怎么都抬起不了那条该死的腿。
但她的理智还在。她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脑子清醒,异于常人地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