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报仇,但她不傻。
飞蛾扑火的事,咱不干。
她这一巴掌跟挠痒痒似的,对方一拳过来她就得毁容,那她还不如拿根麻绳找个安静的地方上吊,至少还能保留最后的体面。
看着对方宛如木鸡,眼神却仍旧不失愤恨。
秦桑婕不屑地嗤笑,抬起她另一条胳膊,啪地又是一耳光过去。
左手的力道还不如右手,但怎么说呢,也算是对称了。
对于在她面前装三装四的人,她要怎么做呢?
当然是送她清醒啊。
不然她怕对方沉迷于白日梦无法自拔。
刘萍一拨震惊未平,又迎来一个“大惊喜”。
别说,可能真把她打清醒了,她开口说话了,“你敢打我?”声音带着某特定群体的女人特有的尖细。自认为沧桑与豪迈,实则如野鸡般聒噪。人不行,这个人身上的一切,都是丑陋的。
秦桑婕觉得她出手后的情况分为两种,一种是对方还手,那么两人拼个你死我活;二是对方不还手,两人口水战斗个你死我活。
别小看后者,有时候言语攻击更能摧垮一个人的精神,暴力只能分出肉体的胜负。
如果要动手,那一定是别无选择。
毕竟她又不是泰森、哥斯拉,打架她没有优势啊。
虽然吵架也没有,但是她可以学。
练得多了,就会了。
她就不信难道谁天生就嘴皮子厉害,不都在后天锻炼嘛。
虽然可能晚了点,相比于有童子功的人落后了一大截,但她悟性高啊,她相信,假以时日,她的进步是可以一日千里的。
“我不敢打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一条恶心的狗,也敢这么和我说话?”秦桑婕把她能想到的狠毒的话都用上了,目的是务必使对方颜面扫地,从而撒泼狂怒。
其实,越是底层的人,自尊心越是重,他们很怕别人看不起他,所以拼命、用尽全力,维护自己那一文不值的自尊。
所以渣滓之所以为渣滓,都是有原因的。都是自作自受。
果然,刘萍怒了。一是因为对方言语挑衅。二是因为挑衅她的人,是她一直踩在脚底,并且她觉得未来也会继续被她踩在脚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