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情欲,就是自私,对所有物的扞卫。
秦桑婕只能被迫哑着嗓子和他周旋,“比如我现在让你滚,你会滚吗?”
不是说她说什么他都改?那现在呢?
这人一股气上来六亲不认的样子能变得乖顺温良?
她心底是没抱期望的,只是行动上看似抱了一丝期待,不然也不会提出要求。
纯属是形势所迫。
还能怎么样呢。就像在绝望之地明明知道结果,还要让生石灰里开出花。
她的行为其实不算行为,因为根本不是出于生理或心理,只是一种机械化的流程,好像设置该这么做,或者只能这么做,便这么做了。
咱们就是说大冤种宛如戴上了痛苦面具。他可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他是想安慰人来着,主要他一撒手,人就不在他掌控之中了啊。
他既舍不得松手,理智也不让他松手。
但他只能松手。宛如到嘴边的鸭子飞了的感觉,一起松开的,还有他的快乐。
没了,什么都没了。
果然,秦桑婕又旧事重提,“我觉得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冷静冷静。”
她说的是让她冷静冷静,但她不想那么直白,好像她精神出多大问题了一样。
但是周厉想的却是,冷静?要是分开了他才真的需要冷静冷静。
他冷静个鬼啊。不要逼他发疯好啵,他生气起来连自己都怕。
他怒极反笑,“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他说不同意是跟鬼说的吗,真是真心喂狗。给他支火箭,他都能气得上天。
秦桑婕的头宛如有钻头在她脑子里钻刻,抽筋割肉似地疼。
她知道这不是周厉的问题,但她不能说,因为不是周厉的问题,那就是她的问题,她要怎么解释她的问题?
太累了。
很多时候她达不到目的,也往往是因为懒得谋划,比如现在,她想分手,可周厉无缘无故怎么会和她分手。她甚至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理由。
她是把周厉想得太过纵容她,还是把自己想得太过可以为所欲为。
她不知道。
她不想说伤人的话。
比如我不
无关情欲,就是自私,对所有物的扞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