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够强大、够聪明,一开始就不会踏入。
我说的不对吗。
如果不对,那其实也就没有什么对和错了。
既然没有对错,那做什么,不都一样吗。
手背已经有些发青发紫了,她倒是没觉得怎么样。
她敢拔,就已经预料和接受了这个结果。
她当时想的就是,又死不了、也残不了,不就是流点血吗,她流得起。
周厉可心疼坏了,虽然他跟个平面模特似的在那站着,面无表情,三分冷酷,七分不羁。
但他的心是立体的,心疼是到位的,他不是不想占据第一线,而是如果他不能治好她,让她立马复原,他自然是要让这方面比他更有经验的人来处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也不是万能的。
他竟然不能完全靠自己保护好她,想到这又有些痛恨自己。
数不清的悔恨爬满他每丝血肉,将他片片渗透。
医生跑前跑后几趟,最后她那只手也扎上了针。
很好,两只手都负伤了。
她一共就两只手。
这可让她怎么活。
想着再作点什么妖让自己开心开心。
毕竟她不怕世界毁灭,就怕自己不开心。
请记住她的人生信条。
第一且唯一。
无视了医生跟个老父亲一样的叮嘱。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