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被“请”到了床上,经过一番漫长而“苦口婆心”的包扎。
明明只是一个针孔,却弄得很是小题大做。
她无语,但是她倒也没希望自己这只手真的废,所以也没说什么。
麻木得宛如一个死人。
周厉在一边双手插兜站着,跟摆什么pose一样。
秦桑婕无语,难道这是什么时尚走秀吗,耍什么酷。
周厉:帅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秦桑婕:呕。
她胃肠炎又犯了。
周厉:那我不说就是了。
秦桑婕:恶心已经来了,你不说有用?
周厉:那我接着说?还是做?
秦桑婕:打扰了。她全好了,真的。
周厉:哼,这次先饶了你,不听话下次必做。
秦桑婕:……
救命,救大命。
她为什么介么尴尬。
其实挺好的,她不属于任何人,是不是就代表,也没人能束缚她,她不为任何人而活。
如果其他人注定是羁绊,那她这一生,可能唯一的目标,就是走出这样的羁绊。
听起来不太可能,她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