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倒是“假模假样”询问了句有没有事,但喻炎可能还沉溺在痛苦中,并没有理她。
于是这单薄的夹杂着感情的安慰就这么消失在空气里。
大家既然如此,又开始了第二轮。
主要是他们坐着也实在无聊,再说虽然提出玩这个游戏的人挂彩了,但并没有什么大碍,他们也没有小题大做。
只是不可能让喻炎再吃东西了就是。
虽然大家没有说,但心里也大多都是这么想的。
他们又不是什么魔鬼,有什么虐杀人的癖好。
他还是他们的同伴,嗯,不能像吸血鬼看见了猎物似的,使劲磋磨他。
祖燃一边洗牌一边开口,“下次洗牌每个人轮流啊,我可不负责这活。”
没人理他但也没人说什么。
秦桑婕觉得这样的沉默非常令人舒适。
比起你一言我一语,你说一句我接一句,为了附和而说话,为了接话而接话,或者只是不愿自己思考就拿别人的想法。
好太多了。
话一多,一乱,一密,她就烦。
其实很多人一起说话,说的往往都不是有用的信息,说难听点只是在互相传递“口水”。
耳边嗡嗡作响,无数的话被强硬塞进你的大脑,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