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伟眯起眼睛,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缓缓地说:“是一把钥匙。那把钥匙锈迹斑斑,看上去就像是在水里浸泡了几十年一样。法医的鉴定结果却显示,老陈最多只死了一天而已。”

听到这里,我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疑惑。老陈的死因和那把锈迹斑斑的钥匙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呢?

我思索片刻,开口问道:“那么,他在死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呢?”

陈大伟略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说起来,在他请假之前的那一段时间,确实有些不太对劲。他整天都显得神神叨叨的,老是说自己听到有人在叫他。

有一次,我看见他蹲在我们村子里的一棵老槐树下,正用粉笔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可当他看到我走过去时,却匆忙地将那些图案擦掉了。”

车子继续前行,驶过一座石桥。

桥下的河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暗沉的光。

陈大伟指着那段河道说:“就是在那里发现老陈的。你说这事儿怪不怪?老陈从小就在那片水域里游泳,对那里的环境再熟悉不过了,就算闭着眼睛都能游个来回。”

“他家里人怎么说?”我焦急地问道。

陈大伟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他媳妇哭得那叫一个惨啊。”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还沉浸在悲伤之中。

“老陈死前一周突然把存款全取出来,捐给了镇上的孤儿院。”陈大伟继续说道,“而且还特意嘱咐要资助那些没爹没娘的孩子,说是要赎罪,说这一切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