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陈海滔滔不绝似是还要在继续说下去,朱远挥手打断,脸上带着一丝神秘微笑道:
“说这么多没有用,我如今能安然无恙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便已经说明你舅舅忌惮于我。”
“这是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
闻言,陈海熄声哑火,他张嘴欲要反驳,却发现朱远说得的确挑不出毛病。
不论什么原因让自己舅舅对朱远视而不见,他能坐在这里与自己说话,便说明了一切。
无视满脸憋屈的陈海,朱远继续说道:“你知道你舅舅为什么会如此在意政绩吗?
或者说他到底是为何,会放任我这种心怀不轨的人占据凤阳。”
“你知道的,我如今所做所为和造反几乎没有区别,越是放任,将来造成的危害便越大。
他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我发展,而不提前把危险消灭在萌芽之中?”
为什么?
先前不是说过了,不想败坏自己的政绩。
再加上自己这个外甥苦苦哀求,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有看到。
陈海心里这般想着,却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在他印象里,朱远是一个
眼见陈海滔滔不绝似是还要在继续说下去,朱远挥手打断,脸上带着一丝神秘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