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怎么啦，灵儿宝贝。”

“你在训练室已经待了五个月了，你别这样了，好不好，都怪我，你别emo了，爸爸。”她趴在我肩头，呜咽着说道。

我笑道：“我现在挺好啊，灵儿宝宝，你干嘛道歉。”

她抬起头，眼圈挂着泪珠，看着我。

良久，她说道：“你有没有感觉，感觉……一切好像都是安排好的。”

“呃……”我有点茫然地看着她。

她扭捏半天，才说道：“行吧，我承认，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从总裁办到全曙光集团，从小队长到全军团的女人，只要你愿意，她们都会毫不犹豫为你献身，而且是自愿的。”

我笑着点点头，说道：“我早就看出来了啊，我还以为是菲菲呢。”

她摇摇头，指了指自己，说道：“主谋在这里，但是我咨询过她们所有人的意见。”

我苦笑一声，“你这是何苦呢，灵儿宝宝。”

“刚开始，我并不认为这一世你会成功，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体验一下不一样的生活。”她难得认真地说道：“但始作俑者不是我，而是你自己，自从你回应了菲菲姐那一吻，这一世就注定不一样了。”

我点点头，说道：“我一直很内疚，对不起师父。”

“那这一年多，我看你玩得也挺开心的啊。”她哼了一声。

“所以，我现在更内疚。”

她眼泪又流了下来，“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爸爸，我觉得前两世，你太孤单，太寂寞，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