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知道最后凡哥怎么死的吗？”

我拔出手枪塞在进他手中，抓住他的手，用枪顶着叶凡的额头，我嘶吼道：“开枪，开枪啊，为了不让他变丧尸，最后只能是你打爆他的头，最后只能是你打爆你兄弟的头，你害了他，最后还要打爆他的头。”

我一脚踹开他，捂着脸，坐到马路牙子上，把头埋进臂弯里，再也不想说一句话，往昔的场景历历在目，泪如泉涌。

良久，菲菲挨着我坐了下来，轻轻地把我的头搂进她怀里。

然后感觉到她轻轻地甩了甩头，其他人就走远了。

我紧紧地搂住她的腰，埋在她胸口，颤抖起来，声音不大，但却哭得稀里哗啦……

良久。

直到她的衣服，被我的泪水浸湿，我才平复下来。

她递了几张纸巾给我，我接过来，擦了擦她的胸脯，然后又擦了擦我的脸。

然后继续搂着她，靠在她胸前，一动不动。

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背。

半晌后。

我说道：“对不起，老婆。”

“小乖乖，不要说对不起。”

“嗯，老婆。”

“你好可爱，我好幸福。”

“哭得像个鬼似的，有啥可爱的。”

“正是因为你哭，所以才可爱啊，超人也有脆弱的时候，哭没有什么丢脸的，老公。”

“在你怀里哭，就很丢脸了。”

她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庞，“所以我才觉得幸福啊，因为我见过你所有真实的一面，我不觉得，你还会在别人怀里哭，不是吗？你会在灿灿怀里哭吗？”

我摇摇头。

“那在知恩怀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