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去，王婶子的头没入水中，水面微微荡漾，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丝飘散。

他双手死死抓住石壁，努力控制着呼吸，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体验。

时间仿佛静止，又仿佛飞快。不知过了多久，王婶子才浮出水面，俏脸红润，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林萧彻底呆住，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愣愣地看着王婶子。

王婶子娇羞地笑了笑，如同偷腥的猫咪，又迅速潜入水中，游回妮妮身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萧心跳如擂鼓，久久无法平静。

直到妮妮清脆的声音响起，才将林萧从失神中拉回。“叔叔，娘亲，洗好了，我们回去吧。”

妮妮没有察觉到母亲和林萧之间微妙的气氛变化。

林萧如梦初醒，慌忙应了一声，起身穿好衣物。王婶子也帮妮妮穿好衣服，三人离开了温泉。

回村的路上，王婶子不再紧紧抱着林萧的腰，而是略微拉开了一点距离，但身体依旧紧贴着他的后背。

林萧夹在两母女中间，感受着两边传来的温热，心中五味杂陈。

回到青山村，已是傍晚。林萧将王婶子和妮妮送到家门口。王婶子抱着妮妮，眼神复杂地看着林萧，欲言又止。

“婶子，早点休息，今天辛苦了。”林萧语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