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何雨水的以后的嫁妆,都是从中出一部分。至于信件,则是我担心他们兄妹俩,对何大清思念过度,才帮他们藏起来的。
小主,
我也是出于好心好意,你可不要随意的给我定罪,冤枉我。”
林栋听到易中海的话后,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戏谑,嘴角微微上扬,眼角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抹嘲讽。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在我们的华国法律明文规定下,私自隐匿他人信件的行为,是要受到法律的严惩的。
你私自藏匿了傻柱和何雨水的信件,还有他们的生活费,这可是要被判三年以下,甚至三年以上五年以下的刑期。
至于贪污他人钱财,那更是严重,至少五年起步,最高可判十年。”
你既不是傻柱和何雨水的亲生父亲,也不是他们的干爹,更没有得到他们的同意,就擅自做主,将他们的信件和生活费据为己有。
你这样的行为,若是在法官面前陈述,你以为他们会 相信你的这套说辞吗?”
林栋轻笑一声,继续他的说教道,“所以易中海,我劝你最好是老实交代,免得被我们发掘更多的问题,那你可就完了。
一旦我们轧钢厂的保卫处,完成对你的审讯,你的相关报告就会,直接被移交给派出所。而派出所根据这份报告,就能对你进行定罪。
到那时,甚至不需要你的口供,你的罪名就已经被板上钉钉。相信我易中海,我林栋绝对有这个实力,零口供给你定罪。”
易中海听着这些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惊慌失措。他没有想到林栋会如此不留情面,甚至不给他一丝自辩的机会。
这样的打击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抹疯狂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