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向他:“赶明儿就开全院大会,定下这件事!”
这是想把他架火上烤。
何雨柱擦了擦手。
“柱爷最近有案子,你们开就行,劳您跟大家捎句话,粪车过街捂鼻子的,可吃不上热乎屁。”
“不配合就出局,到时候别怪柱爷有好事没想到大家。”
……
福荫四合院,西厢房。
何雨柱捏着外调介绍信抖了抖,纸角戳着王主任搪瓷缸。
“您这公章盖得忒糊弄,赶明儿区里查备案,当心说咱伪造文书。”
王主任把缸子往桌上一磕,“真的永远假不了。”
何雨柱转了话题,“那半夜戏声也假不了,群众们说是男是女?”
“一直是女声,怪好听的,就是大晚上听到有点渗人。”
烟灰簌簌落在红头文件上。
王主任拿起文件抖烟灰。
何雨柱用鞋底碾着烟屁股。
“您那老闺蜜还没回来?”
正说着门帘一掀,周红英攥着个粗布包袱回来了。
“何顾问给评评理!”
周红英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勋章换药这事儿街道不管,我倒要问问公安局管不管!”
粮比命重,
周红英为换女儿发烧药,被迫把丈夫遗物勋章卖给黑市贩子。
却撞见张主任也在暗巷交易翡翠镯。
这些事王主任和他聊过。
管什么?管你,还是管张主任?
这时代的人普遍法盲。
觉得自己委屈就能理直气壮。
周红英自己卖勋章,还有理了。
还别说,何雨柱挺喜欢这样的人文环境。
人情大过天,自然也大过法。
他也没打算抓周红英,去黑市里卖勋章这小辫子,便转了话题。
“您家小满退烧了?”
何雨蘸着搪瓷缸里的水,在桌面画了个五角星。
“前几天夜里三点,联防队瞧见黑市刘三瘸子往土地庙后墙根埋东西。”
勋章和张主任翡翠镯都找了出来。
翡翠镯刻了一个“齐”字,而张主任姓张。
这就有意思了。
周红英解开发髻重新盘,三根银簪子插得歪歪扭扭。
何雨柱把她丈夫勋章还给了她。
周红英接过勋章,道了声谢,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