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我们走出门口的时候,钟红蝉在身后带着告诫的语气,冷冷的冲我们说了一句:“姜老板,我很喜欢你的个性,但是过于自负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听人劝能吃饱饭,但听女人劝能保命!”
我们三个听着钟红蝉的话,依旧是理都不理,头也不回。
钟红蝉看我们态度这么坚决强硬,她好像生气了,等我们走出大门外,又听到她隔空带着几分阴鸷的说了一句:“那东西的邪气你们压不住,今晚你们要是能活着把这东西带出景德镇,算是我打了眼,明天就摘了红墨斋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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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红蝉的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威胁,萦绕在我们三个人的耳边。
二叔听后在大门口停下了脚步,咬着后槽牙怒骂了一句:“嬲他娘的,今天晚上怕是要有一场硬仗了!”
说着话,二叔又昂头看了看天。
说来也是怪事,我们几个小时前从怀玉山出来的时候,天上还是星罗密布,星月争辉,这会儿天居然变得阴沉了,如墨洒的夜空聚集着大片的乌云遮住了星月,格外低沉。
这天气肯定是巧合,我们并没在意。
至于青铜簋到底是不是真的像钟红蝉说的那么邪性,我们最开始也不确定。
但是听到钟红蝉拿出了她‘红墨斋’的招牌来当做押注去证明她的眼力,这性质就完全变了。
按照钟红蝉的做事风格和手段,为了证明她的眼力,这青铜簋就算不邪,今晚钟红蝉也会让它‘发邪’!
孙反帝把嘴咧到了耳后根,看着二叔,带着试探的口吻说道:“姜老板,要不……咱们就把这东西给那个臭娘们儿得了,犯不着为了这一件东西,去冒这个险啊!”
孙反帝的这个提议是理智的。
为了这一件东西去跟钟红蝉火拼,确实不太值当。
但话又说回来了,现在可不是单纯的钱不钱的事儿了,而是变成了争一口气的事儿了。
要是就因为钟红蝉这么一句话,老老实实的回去把青铜簋掏出来,我们的脸往哪儿放?
二叔的脸往哪儿放?
之前二叔还吹牛逼“师承柳半瞎”,“我们柳帮现在是低调了,不代表没人了!”
这么一回去认怂,柳半瞎和柳帮的脸面,岂不是也要被我们给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