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我和二叔看着不断被拖进去的麻绳,心里正高兴时,突然麻绳不动了!

这距离之前穿山甲探的深度,还差十来米呢。

又过了两分钟,二叔看绳子还是动也不动,就拿起了对讲机问了一句:“小孙,里面什么情况?”

对讲机里沙沙的声音,可能是火洞子太深,信号受到了一点影响,就听孙反帝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我操了个,中间有个向下的直角,我的身子被卡住了!”

被卡在洞里了?

难怪绳子半天没动静。

不过听孙反帝从对讲机里传来的语气,虽然是骂骂咧咧,但不急不慌的应该问题不大。

但二叔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能脱得开吗?”

“问题不大……”

孙反帝立马轻松的应声道。

一听问题不大,我和二叔也就松了口气,继续盯着绳子的动静。

结果等了半天,见绳子还是没动静。

二叔感觉有点不寻常,手里拿着对讲机,正准备按下通话键再问问情况。

对讲机里又传来了孙反帝的声音,不过这次明显没刚才的那种轻松了,而是喘着粗气骂道:“我操了个,挤不进去……你们从外面拉一下……”

我和二叔赶紧一人抓一条绳子,绷直了使劲往外拉。

可怎么拉都拉不动,这种手感跟上次我在盗洞口拉二叔时一模一样,我心头也跟着直有种莫名的不祥的预感。

二叔看拉不动,咬牙冲我喊道:“再用点力!”

“嗯!”我点了点头,换了一种姿势,双脚撑着地,把身子后倾。

结果浑身的力才刚用了一半,就猛地听到火洞子里传来了一声嗷嚎:“嗷……断……断了……断了……”

什么断了?

绳子绷得紧紧的,没有断啊?

“腰断了……腰断了……”

孙反帝的嗷嚎声再次从火洞子里传来,由于声音很大,连对讲机都没用,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和二叔赶紧松了手,越加的感觉问题好像严重了。

挤不进去,拉不出来,这不跟狗配种一样,卡死在里面了么?

二叔又赶紧拿着对讲机询问具体情况:“小孙,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卡住的?”

“我操了个……是个Z字形的直角啊!”

对讲机那头孙反帝的语气明显开始慌了。

我一听是个‘Z’字形的直角,立刻就脑补出了孙反帝在火洞子里的大致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