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顾不上多想,赶紧帮忙压在了老头儿的身上,想要控制老头儿的手脚。
那时我才十五岁,根本没多大劲儿,老头儿看又冒出来了一个帮手,激烈挣扎的更猛,比过年的猪还难按。
小主,
我二叔被咬的实在是疼的受不了,恼怒的用另一手掐在了老头儿的脖子上,直到把老头儿掐的脸红发紫,皱褶的眉头纹都爆出了青筋。
“死了……死了……”
“掐死了……掐死了……”
我看老头儿开始翻白眼儿了,赶紧慌张的提醒二叔,这原本就是来偷东西的,万一再闹出人命,事儿可就大了。
可二叔生怕老头儿叫出声,也不太敢轻易松手。
就在这进退两难时,二叔突然扭头余光一扫,落在了旁边雪窝里的灰布袋上。
我也下意识的跟着望了过去。
应该是刚才的缠斗中,灰布袋敞开了口,里面的东西在雪窝里散落了一地,是刚刚在院门口掉地上摔碎的瓷片。
我经常跟二叔下乡铲地皮,对于文玩瓷器也有一定的眼力见识,趁着月色照在雪地里映的银辉,我一眼就从瓷片的青柚看出了,这是一眼大开门的汉代青瓷器,并且瓷片上还粘着泥土,居然还是个‘生坑货’!
“呦呵,这老东西是个土夫子!”
二叔的眼力比我毒,他看着布袋里散落的瓷片,先是惊讶,又是惊喜,立马转过头冲着老头儿咧嘴坏笑的威胁道:“别咋呼啊,要是把人给招来了,我蹲号子,你挨枪子儿!看谁下场惨呦!”
二叔这句威胁还真的好使,老头儿都已经翻了白眼儿,还赶紧的连连点头。
看这情况,这老头儿还当真是个土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