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是凌灵委托的一部分,

但……

当断则断,

主要目的是凌宇,

主要目的达到了,其他的都可以算作是损耗。

凌灵……

也会认可的。

毕竟,这是符合凌家做事风格的决定!

自己没有错,

为什么要羞愧?

凌墨渊昂起脑袋,话语冰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

这就是个理所当然的决定!

凌宇抬起头,原本还算平静的眸子骤然沉了下去,像是有寒冰在眼底凝结。

他的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失去了孩童该有的稚嫩,

“所以,你们知道糖花的下落?”

没有质问的愤怒,只有一种近乎陈述事实的冰冷确认。

他的冷意不是故意针对眼前的两人,

他的冷意,

是对那些对糖花不利者的。

所以,

夜莺和凌墨渊实际上只感受到了一点点而已。

但,

就是这漏出来的一点点,

这股突如其来的气势,让夜莺心头猛地一跳。

一股寒意,并非来自旁边如同冰块的凌墨渊,而是从眼前这个孩童模样的人身上弥漫开来。

一瞬间,夜莺竟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

仿佛她和身旁这个名震渊域的天才,才是瑟缩在角落的弱者。

而眼前这个小不点,才是真正掌握着一切的上位者。

这怎么可能?

凌墨渊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气势顶得心口一窒。

这坨大冰溜子总算遇到比他还冰的存在了,

一时之间,他竟然忘了反驳,忘了用更强硬的态度压回去。

没有思考多久,夜莺开口:

“我们确实……见过她。”

她选择了实话实说,

“就在不久前。”

“她被人带走了。”

声音透过斗篷传出,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柔和,试图安抚眼前这个气场骤变的“孩子”。

“凌宇……”

“听我说。”

“那个小女孩的事情……很复杂。”

夜莺在骸影岛这么多天,

对溟海演武赛的听闻自然是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