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把我那个学生教的很好啊，我负责的病人他都能处理好的。”

“这哪能一样，那些人怎么样也无所谓，问题是他不能接手新的病人，那些人还指名道姓要你来，舅舅那医院虽然有其他医生，但一看不是你，那些病人心里也有火气，听说找我舅舅闹过很多次了。”

柯若倒是没想过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不说还好，一说他更不想下去了。

“还有，空景愈，你真的确定不干了？”

空景愈抬眸看向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已经麻木了。

“这已经是你第十二次问我这样的问题了，我说不去就不去。”

好歹是当过士官了，已经圆梦了，这五年如果不是他身手好，早就不知道要死多少遍了，钱赚够了，也体验够了，自然要考虑别的东西了。

比如接下来要做什么。

“哎。”白羽济叹了口气，向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

“可惜了，你明明有更好的前程，如果继续做下去，不出十年你就能做到我父亲那个位置，不过这样也好，你要真去了，那群人说不定又要找到你身上，有没有想过之后要干什么？”

空景愈还没说话，柯若就先他一步说了。

“先玩着呗，反正我有钱，我们要是想，在这生活一辈子都不是问题。”

白羽济：“……”

揣了个崽给这两人揣颓废了？就没什么其他的抱负？

“算了，我不管你们了。我跟昌易先下去一趟，一会回来。”

得下去找个有信号的地方给长官请个假。

柯若点头：“我让元姨准备早餐，你们去吧，回来说不定就能吃了。”

以往他们都很晚起来，元珍也没想到这几人今天起来那么早，这会也是连忙吩咐了人开始做了。

两人开车下去了，本还在想要怎么跟白父交代两个人去了哪，白父却像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