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景愈憋着声音,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柯若抬起自己挂水的手在空景愈头上拍了拍。
算了,哭吧哭吧,难得看到空景愈这个样子。
良久,柯若开口。
“我好像有点饿。”
空景愈猛的抬头,眼泪都没抹干净,但却无比的积极。
“我去给你做。”
柯若“噗嗤”的笑出声。
“好,我就受点小伤而已,你不用紧张的,我不是说了嘛,发情期跟你的易感期碰到一起也是没办法的事。”
空景愈:“……”
“发情期?”
所以,是撞到一起才这么惨烈,不全是他太凶导致的?
“是啊,你不会以为你的易感期这么厉害能给我弄成这样吧?我要受不了你的话早就一针扎你身上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