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因为空景愈也要过去，季和并没有叫其他人来接，而是自己来了。

柯若看了一眼空景愈，自己先上了车，空景愈就跟在了他身后。

本想问问季和实验室的事，但想想似乎又觉得不好开口，柯若愣是憋住了自己的话。

“季总，听白羽济说您那实验室还关着不少易感期的alpha？”

知道柯若不太好说什么，空景愈干脆就帮他问了。

柯若在季和看不见的地方戳了戳空景愈，给了他一个眼神。

看出是柯若不想让自己多问，空景愈安抚似的捏了捏他的手。

“是，之前见柯若是beta，我也就没说，不过这几天没见，怎么……”

确实有段时间没见了，自从上次给柯若送alpha的抑制剂后就没再见过，中间接送都是季和安排的beta来的。

季和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柯若。

是他在自己的身上实验成功了？

“我是自然二次分化，恰巧这几天分化了而已。”

季和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努力平复着心情。

“是吗？”

空景愈看在眼里，淡淡的挪开目光，道：“柯若是在分化成beta之后才慢慢有了omega的信息素的，自然分化没有注射过药物。”

也不知是自己的怀疑太过明显，还是这两个孩子太聪明，气氛一下子有些奇怪。

季和干笑了两声，道：“柯若，你现在研究的是能让二次分化变出omega还是alpha？”

这话问的奇怪，柯若忍不住皱了皱眉，但又马上整理好了情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