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想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而是在通知你们。”
张似梦站在墓室里,犹如欧洲古画里的贵公子一般。
一听这话,阿宁的手下个个面露凶光看着张似梦,反正结局也就确定了,死前拉一个垫背的也值了,南瞎北哑他们没能耐除了,难不成还解决不了眼前这个小少爷?
张似梦看着眼前垂死挣扎的一群人,不由得觉得好笑,是什么给了他们信心,觉得带的走自己呢?
瞎子和张麒麟也看出来阿宁手下的想法,两个人看了一眼几个人后,都没说话,站在原地看阿宁的手下表演。
如果不是瞎子和张麒麟握刀的手泛白的话,还真看不出来张麒麟和瞎子丝毫不担心张麒麟。
也难怪,在张麒麟和瞎子心里,不,准确来说是在所有人的心里,哪怕张似梦再厉害,他们该担心还是担心的。
张似梦看见阿宁的手下,向自己冲过来,张似梦右手将九爪勾反拎,左手用巧劲将九爪勾甩了出去,九爪勾没有打开前,如同刀剑一般尖锐,九爪勾穿过阿宁的手下几个人的胸膛,最终张开,抓住了一个人的脸。
张似梦右手将九爪勾往回一勾,那个人的头,就轻易被九爪勾摘了下来。
九爪勾在张似梦的手下,松开了头颅,又穿过几个人的胸膛,回到了张似梦的手上。
张似梦拎着滴血的九爪勾,笑意盈盈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
“蠢货。”张似梦薄唇轻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此刻墓室里就剩下自己一行人,陈皮嘴唇泛白的依靠着郎风,吴三省和无邪的状态也不怎么样。,潘子和胖子状态倒是好了不少。
一行人在墓室里休整了一番,也不在意满地的血和尸体。
等陈皮、吴三省和无邪缓过来了些后,一行人这才再次出发,只是张似梦很是担忧陈皮,毕竟陈皮年纪大了,身子骨再硬朗,也比不得当年。
出发前郎风将华和尚的尸身收敛好后,在张似梦的符纂下,华和尚成了一捧灰,郎风寻了个罐子,将骨灰细细的收敛好,放进了背包,背在了身上。
对郎风来说,‘华和尚就像是自己的亲兄弟一般,郎风还记得自己当初被四阿公收入门下时,因为是新面孔,四阿公的其他徒弟不待见自己,自己甚至有些时候饭都吃不上。